著還是不去的好,你身子骨還沒大好,還是等全好了再說吧。”
我忙點頭:“也是,反正還要在這裡住好些日子,等以後再去吧。”
楊嚴也跟著點頭:“不錯,那你先歇著吧,我先告辭了。”
說著轉身便向殿外走。
我裝模作樣地起身留他:“彆著急走啊,我叫她們蒸了桂花糕呢,這就要出鍋了。”
“不用,不用,下次來了再吃!”
楊嚴嘴上說著,腳下生風,片刻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綠籬見左右無人,忙在我面前跪下了,一臉急色地勸我:“娘娘,您可千萬不能跟著他私下出去啊,萬一叫太子殿下知道了,咱們有嘴都說不清啊!”
綠籬一說齊晟,倒是突然提醒了我一點,楊嚴邀我去泰興自然是別有用心的,恐怕緊接著還會有別的行動,作為皇城股份有限公司第一分公司的總經理生活助理,我是否也該把今天這事知會一下總經理齊晟?
“去請太子過來一下。”我吩咐綠籬。
綠籬立刻破涕為笑,又驚又喜:“娘娘,您終於想明白了?”
嚇,看這丫頭說的,好像我一直糊塗著似的。
我張了嘴,剛要說話,又聽綠籬接著說道:“娘娘早就該向殿下服個軟了,若不是您性子一直這麼倔,別說生個皇嗣,怕是小殿下都要會跑了!”
我嘴張了半天都沒能合上。
哎?我說綠籬,你婦產醫院的嗎?怎麼三句話不離生孩子呢?
得!你還是別去了,回來吧。
我招呼綠籬回來,誰知綠籬腳下比楊嚴還利索,我這裡還只剛說了個“別”字,她人影竟都看不見了。
我頓時有些心慌起來,像是又回到了學生時代上考場的情形,剛出了廁所沒三米便又感到了強烈的尿意……
綠籬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只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回來了。
我探頭一看,呀?齊晟沒來啊!好了,尿意立刻全沒了。
綠籬一直垂著頭不說話。
我納悶了,問:“怎麼了?”
綠籬抬起頭來,露出明媚而憂傷的神情。
我趕緊給綠籬比劃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停!要麼明媚,要麼憂傷,別兩個一起上,那玩意難度太大,你玩不了。”
綠籬立刻憤憤不平地說道:“番邦給皇上獻了幾個舞女來,正好太子殿下伴駕呢,皇上就分了兩個給太子殿下。”
我聽了不由一怔,嘿!這爺倆關係倒是鐵,有美人都一起泡!哪個番邦送來的美人?歐美系還是日韓系?
我只一想,就覺得頭上的血一下子全往身下湧了過去……結果這滿腔的熱血沒找著能去的地方,呼啦一下子又都反湧了上來。
胸中熱血沸騰,面上熱火如燒,經脈逆轉血液倒流也不過如此了吧!
我強壓著激動的音調,問綠籬:“你見著那兩個美人了?都長什麼樣?”
綠籬估計是被我面紅耳赤的模樣嚇著了,驚駭地看了我片刻,忙衝上前來扶我的手臂,叫道:“娘娘,娘娘,您可千萬別急,都是奴婢不會說話,其實太子殿下只是把那兩個番邦女人帶回了春好居,什麼也沒做。”
啊!都把美人帶回他寢殿了,還說什麼也沒做,騙鬼呢嗎!!!
我抓著綠籬的手便有些止不住地抖,一下子兩個啊!還是番邦美人啊,齊晟這小子要玩重口味的啊!蒼天啊!司命星君啊!你為毛不叫我穿到齊晟身上啊!!!
我四十五度仰望房頂,內牛滿面……
綠籬急得眼圈都紅了:“娘娘,太子殿下真的沒動那兩個美人,還嫌那兩人胸脯子露的太多,叫人給她們拿了衣服換呢!”
啊,敢露的那都是有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