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無法,這才驚了王駕,大爺饒命啊。”
璉二爺?
忠順睜開眼,“等等!”
起身坐了起來,對著外間吩咐道:“將人帶過來。”
不一會兒,便聽到車外傳來“哎喲”一聲,顯然是被摔在地上了。
忠順冷聲道:“你說的璉二爺可是榮國府的賈璉?”
六兒哪裡和這般高高在上的人物面對面對過話,心裡又驚又怕,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回,回王爺,正是。”
忠順眸子一閃,嘴角微微翹起,原本清冷的臉也有了幾分暖意。“你剛剛說是送信給他,信件何在?”
旁邊的侍衛忙喝道:“還不快把信件呈上來。”
六兒忙手忙腳亂的從懷裡一陣掏摸,掏出一個微微皺了的信封來,遞給了侍衛。
那侍衛接過,忙呈了上去。
忠順從留夏手中接了信件,將那信封直接撕開,拿出裡面的信紙來。
一雙修長的手慢慢展開信紙,襯著那黑色的墨跡顯得越發的白皙。低頭細細看了一番信紙,嘴角慢慢勾起,卻是溢位一個冷笑來。那琉璃色的眸子中已然滿是寒氣。
“成親?”
五指收攏將手中的信紙捏成一團,往後一扔,便扔到了車的角落裡。
“你跟著本王回京都!”
“是,奴才遵命,奴才遵命。”六兒忙不迭的磕頭。
榮國府裡,賈赦正吩咐著上上下下的籌備著三個月之後的婚禮事宜。採買的事情都交給了柳大去辦,至於內宅的婆子和丫鬟的安排,都交由邢夫人去安排,又擔心邢夫人沒見過市面,辦不出像樣的東西來,賈赦又安排了迎春的教養嬤嬤跟著去辦。
待安排完了分工,賈赦坐在廳裡的椅子上重重的嘆了口氣。這若是自家兒子親自迎親拜堂,花多少銀子,自己也是捨得的。可是一想到自家的兒媳婦要二房的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去迎親,還要拜堂,心裡就膈應的慌。這到底是給二房娶媳婦,還是給我家璉兒娶媳婦啊?!
膈應歸膈應,賈赦卻也半點不敢馬虎。這說到底沒準也真是終身大事頭一回,以這兩家的關係,日後也不可能休妻再娶,這唯一一次喜事自然要辦的熱熱鬧鬧了。
“老爺,那庫房裡那珊瑚屏風可要拿出來擺在新房裡?”
珊瑚屏風?賈赦一張老臉垮了下來,那可是自己的寶貝啊,“擺什麼擺,璉兒都不在呢,擺在那裡給誰看呢?!
柳大一聽,忙精神的應了一聲,“奴才知道了。”
“老爺老爺,王……王府來人了。”
一個灰衣小廝從門外跑了進來,顯得氣喘吁吁的。
賈赦聞言,站了起來,“王府,哪個王府?”
小廝重重的喘了口氣,“是,是忠順親王府上。”
賈赦粗眉一豎,自己可不記得和那忠順王府有什麼過往啊,更何況礙著那一位,也得和這位親王劃清界限的,如何這位忠順王爺竟然來了這府上,也不知道是何緣故。
待沖沖忙忙趕往大廳的時候,只見到一個長相身材頗為周正的中年男人坐在廳裡。那人穿著一身灰色的官府,賈赦認出來這是王府長史的官府。
那人見賈赦來了,忙站起身子,道:“見過賈將軍。”
賈赦一聽稱呼,頓時心花怒放,挺直腰背,展露出自己英挺的一面。心道,不愧是王府出來的,這就是懂禮。
“呵呵呵,長史大人有禮了。請坐請坐。”
長史道:“不必了,將軍。此次來是奉了忠順王爺之旨,請將軍過府。”
“額,”賈赦一愣,“長史大人可知是何事?”
“不知。”乾脆利落。
“……”最近為何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