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兒?”她慌張地問道。
“去客房!”他緊抓著她的手,直到進入房裡才鬆開她。
“你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她心生驚恐,就是怕他會對自己不利。
“你就待在這裡,我會派人在門外看守,你可別想逃出去。等我爹的病情穩定後,我再把帳一樣樣跟你算清楚。”
她傷心至極地說:“楚御,你就不能好好聽我說,給我時間證明我的清白嗎?”
“一種毒,唯獨一種人拿得到手,你又要我如何相信你?”他哼笑地搖著頭,“你就好好給我待在房裡,等著我……報復你!”
“不要!”她跑到他面前,背脊抵在門板上,不讓他離開,“求你給我機會證明。”
“你這是幹嘛?以為這麼鬧我就會原諒你、饒過你?”他往前跨了一步,近距離與她對視。
“不是——”她啞聲搖搖頭,“我根本沒做錯,何必要求你的原諒?”她是愛他,可不是她做的,她說什麼也不會承認。
原以為淚水已流乾,沒想到她竟然又淌下心酸之淚。
“很好,你倒是挺倔的嘛!”眯起一對狹眸,楚御從眼瞳中激射出一道道憤怒的厲光。
“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清白。”她挺起胸,拭乾了淚,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
“哦?你要怎麼要回清白呢?”瞧她故意挺起那兩團藏在布衣下的渾圓胸脯,“打算拿身體嗎?”
說著,楚御伸出手,隔著衣料一把抓住她一隻胸乳。
憫兒張大眸子,怔茫地看著他,呼吸一窒。
“不說話,就是被我說中了?”他冷冷笑著,陰森的眸光直讓憫兒膽戰。
“怎麼不說話了?”他淺淡地扯出一道笑痕。
她深吸了一口氣,淡漠的眼底不再有任何情緒,“隨便你了。”
“隨便我?!”楚御要的是讓她驚慌、讓她俯首認錯,可不要她此刻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呀!
“對,隨便你,要殺、要剮,我都沒有怨言。”反正她說什麼他都不信,再這麼爭論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好……很好,你以為我不敢?”他握緊她手腕的力道絲毫不見鬆懈,“我們現在就回左家,要那幾位長老給我一個交代。”
楚御快馬將憫兒帶回了左家,當著所有長老的面說出整件事。
所有人聽聞此事,全都不敢相信。
“這怎麼可能?掌門的為人向來善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沒錯,你爹是她公公,她沒道理謀害他呀!”
“你最好查清楚,或許掌門是被陷害的……”
就這麼,其他弟子們的疑惑也傳進了楚御耳中。
他眯起眸光i冷睨著他們,“可我手上握有證據,證明這毒物的確是左家東派所有。”
“啥……”
大夥聞言都倒抽口氣,這時,西派長老說道:“左家有家法,倘若掌門意圖不軌或行為不檢,可以將她囚禁在水牢中三年以示懲戒。”
“西派長老,這……這太嚴格了吧?”東派的弟子們個個反對,他們可是與小師妹有不錯的情誼呀!
一聽見水牢兩個字,楚御的心頭居然莫名揪住,可看向憫兒,她仍舊是那副無所請的表情,頓時一股冷焰又燒到他胸口。
西派長老再次開口:“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我可不想違背家法,不知其他三位長老的意思如何?”
“我們都沒意見,不過這麼一來,我們可得另立掌門人了。”北派長老發言。
“我倒有個提議。”中派長老遂道。
“你說。”
“另立掌門之事不能太倉促,在這之前,就由楚御代理掌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