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克利夫蘭財團與芝加哥財團……”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松岡洋佑與土肥原賢二從麥克——福特財團回到了日本使館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咔嚓”的一下子把門反鎖了起來,兩個人又開始嘀咕起來,研究今天地事情辦的怎麼樣以及明天的活動計劃。
“那會要不是你在背後捅提醒我,我根本沒有心思跟他們談下去,那他媽的是什麼待客之道?”松岡洋佑會來之後,仍然對任軍的待客之禮耿耿於懷,怒氣衝衝。“我算是見識到了全美第一財團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了,還不如我們日本的一個普通公司了。現在想起來我還有點噁心呢。”
“松岡閣下,我看您是被麥克那老不死地給矇蔽了,自從我們進入了麥克——福特財團開始,我就在不住的洞察麥克——福特財團地各種情況,從他們那些工作人員的工作氛圍上,我感覺得到他們非常活力四射,還有在我們談話的時候。也能體會的出麥克與福特兩個老東西也是非常的有底氣,來去自若,也許剛才那一出是他們故意安排的?”
“靠,難道是在羞辱我們大日本使臣?”松岡洋佑作為日本最高外務大臣,為了表示日本地合作誠意,達到合作的目的,親自拜訪了麥克—福特財團,著實沒有想到竟然被任軍作弄了一頓。自然心裡不舒服,“美國人大大的壞,這樣的低劣民族我們的要消滅。”
“松岡閣下您先不要過早的下結論,竟然麥克那老東西收了我們的東西,那麼必然就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呆幾天一試便知。”土肥原賢二作為一個間諜。本身來說就非常地警惕,而且思維十分的活躍,在沒有把任軍從頭到尾摸上一遍他是不會輕易下結論的,“如果他們真的耍把戲了,那麼他們就是我大日本的敵人,堅決不能手下留情。”
第三天,松岡洋佑又見到任軍,任軍也非常客氣的答應他馬上著手辦理此事,並且一再安撫松岡洋佑放心,有了訊息之後立刻通知。
可是接下來幾天。任軍只顧地與杜邦忙著大規模生產軍火武器。一時間早以把日本人交代給拋到了腦後,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這一天任軍剛剛送走了杜邦。就有人來報告說,日本人有重要的事情來找任軍商談,任軍這才一拍腦門,吩咐道,就說自己去白宮辦事還沒有回來,讓松岡洋佑先回。
時間過的可真快,轉眼一晃就是快一個月,松岡洋佑一如既往的去了幾次麥克——福特財團,都被以同樣的理由被拒絕了。
這樣一來,松岡洋佑可著急壞了,為了完成日本政府的使命,也只好兩手準備,一邊等待任軍的訊息,一邊開始以大日本帝國政府的名義與小羅斯福進行了非常正式的官方談判。
小羅斯福的態度更加讓松岡洋佑傷透了心,小羅斯福竟然沒有忘記日本策動菲律賓反美事件。一聽說日本想從菲律賓借道打擊南亞,小羅斯福當時那就翻臉不認人了,態度十分地艱鉅,無論日本政府付出什麼代價,連考慮地機會都沒有。
日本國內政府一遍又一遍的摧促松岡洋佑趕快籤借道協議,松岡洋佑一去就是快一個月,日本人都等地有點不耐煩了,並且發出最後政府令命令松岡洋佑“無論遇見什麼困難都要克服,為了大日本的昌盛,一定要把菲律賓借道的事情談下來……”
松岡洋佑也只好頂著日本政府給予的壓力,再次來找任軍,結果不得而知,松岡洋佑和土肥原賢二隻好灰溜溜再次回到日本駐美使館。
“巴嘎……都是你出的餿主意?我當初就說這個麥克靠不住吧?你看看現在的情況。”松岡洋佑屢次碰釘子之後,實在是無法保持心平氣和的態度了,回到使館之後把茶杯往地上狠狠的一摔,滿肚的怒火,滿肚子的怨氣,滿肚子的不滿,開始對著那個土肥原賢二撒了出來,“你非說那個麥克必然是繞不過去的人,這下可好,那個麥克也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