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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部分

的湖邊,兩個人坐在木頭樁子上面,正在隨意聊天。

可能是為了遊客方便,當地的旅遊管理部門,沿著湖邊兒,用木樁子建了一個小碼頭一樣的景緻出來,長約六百多米,寬度倒是向湖裡面延伸出去有三十多米的樣子,中間有木橋相連,偶爾還能夠看到冰面之下的小魚在遊動。

或者到了夏季的時候,這邊兒就人滿為患了。

即便是現在,湖邊兒也有一對兒一對兒的遊人路過,都是那種不怕冷的戀人居多。

說起來,京城裡面的銷金窟雖然很多,可是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去那種地方消費的,所以戶外的遊覽勝地,總是能夠見到不少情侶出沒,這邊兒風景不錯,而且免費,唯一的不足就是仍然颳著西北風偶爾總有那麼一絲絲的寒意掠過。

楚靜萱穿了一雙毛聳聳的黑白紋相間的小靴子,正坐在木橋的扶手上面,將兩條腿懸在空中,晃來晃去,身上倒是穿著厚厚的裘皮大衣,黑色的大衣跟肌膚比較起來,形成一種非常鮮明的對比惹人憐愛。

葉開站在旁邊兒倒是很擔心楚大小姐一個不穩,就從橋上掉下去。

如今的湖水雖然還結冰凍著,可是冰面已經很薄了,人若是掉下去,鐵定會沉到底下的他可不想著大過年的,就看著楚靜萱掉進冰窟窿裡面,不說被淹光是這寒氣就足以把人凍僵,更不要說一旦寒氣入體這麼嬌嫩的小姑娘,是否能夠撐得住?

“你說官場中人,為什麼這麼多的勾心鬥角呢?”楚靜萱忽然大發感慨道,“大家各安其職,把工作做好不行嗎?這麼一天鬥來鬥去的,累不累啊?”

“你這個想法才是太天真了。”葉開頓時就笑了起來,“既然進了官場,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其實不僅僅是在官場當中,在商場上,情場上,戰場上,大家不都是在互相算計,互相鬥爭嗎?以前太祖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不就說過,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都是其樂無窮嘛。其實人活著,就是鬥爭的一生。”

“總之我不是很喜歡這樣的生場……”,楚大小姐有些不大高興地用腳尖踢了踢木頭樁子,發出了碰碰的聲音,“難怪我爸沒有進官場,而是選擇了金融行業,用我爺爺的話來說,就是他的性格,不適合官場。可是他對你卻交口稱讚,說你天生就是混官場的材料,可是官場中人,似乎都不會說真話。你能保證,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說的都是真話嗎?”

葉開倒是沒有想到,楚靜萱突然問他這種問題。

不過看著楚靜萱的眼睛很認真地看著自己,葉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難為情地表示道,“要說老實話,有的時候說的還真是違心之言,不過這也不能看做是欺騙吧?最多就算是善意的謊言,畢竟出發點是好的,所以你要說我是騙子,我是不承認的。”

楚靜萱看著葉開,皺了皺鼻子,給他耍了個鬼臉,意思是說,看我說的沒錯兒吧。

葉開笑笑,接著有些無奈地說道,“其實在官場當中,你可以講假話,空話,套話,但就是不能講真話,很多時候,誰講真話,誰就要垮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官場是一個極為特殊的表演舞臺,莓個參與其中的人,都是演員,戲份兒雖然不同,卻都在按照主旋律,念臺詞兒,撈實惠,久而久之,這種情況就變成了遊戲規則的一部分,誰都不肯講真話,誰講真話誰就是真傻子,這樣的人,根本無法在官場裡面立足!”

葉開的感慨自然是有感而發,這樣的情況確實讓人感到有些無奈。

比如說,國人一提到女秘書,就知道那肯定是小蜜;一提到女性官員,就知道在被窩裡她上面有人;一提到國企,就知道是依靠壟斷來對百姓吸血;一提到領導,就知道他一定貪汙;一提到貪官,就知到他肯定有二奶:一提到桑拿,就知道他肯定幹小姐;一提到辦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