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生怕隔牆有耳,她壓低聲音道。
這裡雖是冷宮,可也是後宮的一部分。他一個男人,擅闖後宮,是要被殺頭的。
“你為他求情?還要去探望他?為什麼?”他根本沒有心情去回答她的那些問題。一心一意想見她一面以償相思之苦,卻不料聽到一番讓他為之氣結的對話。
“你該比我更清楚。”她仰頭望向他,想從他眼中找到肯定的答案。
避開她尋視的眸,“我不知道。”
“你明知道他是無辜的。”他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
“什麼叫無辜?”他反問她,“是柳正顯引敵兵燒盡自家糧草將我父親推上絞架,還是我秦家四十一口被他斬草除根,或是我自幼流落街頭入草為寇又忍辱認賊為主這許多年?”
“儉言。”她不知該如何勸慰他,更不知道他心上竟然堆積了這麼多的傷痛。
“書錦,求你。不要再去想他、不要再去管他、更不要去看他。”他眼中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