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我罵得是你!”這李秋暄跨前一步就要去撕扯李秋萌,李秋萌靈巧一閃,李秋暄撲了空,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李秋萌整整衣服笑道:“賤貨,你這是做什麼,一來就給姐姐我見禮,姐我真的承受不起。”
李秋暄惱羞成怒,紅著臉瞪著眼又要撲上來廝打。當然,她又撲了空。李秋暄狠狠地瞪了兩個丫鬟一眼,那兩個丫鬟瑟縮了一下便一起上來勸架:“二小姐,您可別氣壞了身子,您這是金枝玉葉之身,被那些個賤種禍胎氣壞了可不值。”這話明顯是在指桑罵槐,這真是狗隨主人,換了以往的李秋萌早撲上去撕她們的嘴了。
當然,現在的李秋萌也非常想撕,但撕之前,她還是想罵一番再說。
李秋萌眼眉一挑,冷笑道:“還金枝玉葉呢,像個潑婦似的跑到人家屋裡又吵又鬧,就算是那青樓的□還懂得含蓄呢。”李秋暄像一隻炸了毛的貓一樣猛撲上來,她的兩個丫鬟鬆開了李秋暄的手,反過來想架住李秋萌,看樣子是想拉偏架。看那熟練程度,估計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冬雪和晚晴也跑上來一左一加架住了李秋暄。
於是,雙方拉開架勢,又罵了幾句話預熱,便開打了起來。
原身李秋萌的力氣就不小,再加上現在的她懂得格鬥技巧。自然,那李秋暄沒佔著一丁點便宜。李秋萌明白在李府打架不像外頭,打哪兒都不能把臉打破了,否則不好收場。於是她專門揀旁人不方便看到的地方狠打,比如說胸口腹部腰部之類。
兩邊的丫鬟的力氣也是旗鼓相當,她們由於身份原因不好直接參戰,只能拉拉偏架,口頭上助助威。主戰方還是兩位小姐。
屋裡噼裡啪啦的打得正熱鬧,李秋萌看著自己屋裡的茶具花瓶紛紛壯烈犧牲,心疼無比,她大喊一聲指著門外說道:“李秋暄,有種的,咱倆上院子裡單挑,屋裡施展不開手腳,你這個賤貨膽小鬼敢不敢?”
李秋暄狠狠的瞪她一眼:“你以為我怕你,去就去!”
兩人氣勢洶洶的來到院子裡,李秋萌擼開袖子準備好好教訓這個女人。古代就是好,打了人還不用賠錢。想她在現代時只是踢了一個女人幾腳就要賠五百塊。兩幫人馬重新拉開架勢正要開打,就聽見院門外一聲喧譁聲。有人來了!
李秋暄一聽見有外人來,立即把頭低得很含蓄,站姿也瞬間變得端莊起來。
李秋萌暗自罵道:“這姐妹倆,擱現代準能拿個奧斯卡最佳配角獎。”
李秋萌也好奇這來者是誰,竟然能迅速讓一個潑婦變淑女。
院門徐徐開啟,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繼母葉氏。
葉氏三十來歲,雖然青春不再但卻保養得極好,看上去威儀十足又不乏親切。當然,這只是指看上去而已,這是一個慣會演戲的主。她的身後跟著兩個老媽子並四個丫頭,她緩緩地掃了院內一眼,臉上不顯喜怒。
李秋萌因為有著原身的記憶自然知道這個葉氏是極厲害的。
葉氏雖有手段,卻很少管教她,更多的是不管不問,一切都隨她。
就連原來的李秋萌對她不敬,她也似乎不放在心上,想到這裡,李秋萌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個原主也許不明白這個道理,她卻是明白得很,這個女人就是想捧殺她。李秋萌自幼喪母,父親又不管內宅中事,她就使著勁兒縱容她,讓李秋萌養成了飛揚跋扈人見人憎的性子。這樣,又顯出了自己的賢惠大度,又讓李秋萌聲名狼藉,讓她這個嫡女對自己的女兒沒有絲毫威脅。
雖然,李秋萌也清楚的知道,名聲對於一個古代女子是多麼重要,如果她這樣繼續下去,很難嫁個好人家。不過嘛,她也不怎麼在乎。她可不想像某些穿越女一樣,來到古代整天就想著怎樣嫁個好個家。開什麼玩笑,她對於思想較為開放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