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是最高權威的象徵,沒有令牌,就無法調動外面的那些降頭師,所以後來地降頭師王只是個空殼,沒有任何權力。我父親就是為了找回師王令牌,才來到的B縣。”“他感覺到了那個帶走師王令牌的護法就在丫市裡,但是,他又無法確定那個人的具體位置,如果找不回師王令牌,他也無法回去向降頭師王交待,所以,他便一直留在了B縣。”“在我十二歲那年,他好像發現了那個護法,決定要去奪回令牌。那天他離開家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說完這些話,柳雲似乎有些累了,微微的閉上眼睛,靠在了金洋的懷中,“管家就只告訴了我這些,他只向我介紹了一些四大護法地事情,我的父親就是四大護法之一。降頭師聯盟的其他事情他很少向我提起。”柳雲在金洋懷裡輕聲道。
金洋心裡猶如捲起了驚天巨浪,久久不能平息。他隱隱猜到了,那個帶走師王令牌地護法,就是自稱亞洲降頭師王的平渙,自己的師父。金洋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些複雜的內幕。
“管家還告訴我,四大護法本來都是很好的朋友,為什麼後來,為了一塊令牌他們就弄的四分五裂,甚至不惜爭得你死我活呢?洋,權力對於男人很重要嗎?”柳雲又睜開眼睛,望著金洋輕聲問道。
金洋搖頭柔聲道:“也許很多男人都愛追逐權力,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想去得到什麼權力,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我的朋友和我所愛的人能夠快樂的生活。”
柳雲昂起頭來,將金洋抱的更緊了。
“你的父親是不是叫柳葉青?”正當金洋與柳雲的心跳越來越快,體溫越來越高時,一股陰森森的聲音突然飄了過來。
金洋與柳雲立即分了開來,同時轉頭愕然的望向門口。站的門口的正是陰山,看見金洋不善的目光與柳雲那愕然的表情,陰山連忙解釋道:“我剛到不久,剛才怕打擾你們的談話,我才沒有出聲的。”柳雲離開金洋的懷抱,驚訝的望著陰山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父親的名字,難道你認識他?”陰山邊向屋裡走來,邊陰聲笑道:“何止認識,我們曾經還是很好的朋友。”
“那前輩你是……”柳雲疑惑的望著陰山。
陰山尖聲笑了起來:“我就是降頭師聯盟的四大護法之一,爭奪師王令牌的失敗者,你們以為己經死了的人。”“難,難道前輩就是……”柳雲目露奇異的光,驚訝的顫聲問道。
“對,我是黑暗護法——陰山。”陰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傲然道。
柳雲嬌軀一顫。不能置信地望著陰山,金洋也驚訝的望去,他想起以前平渙曾說他中了另一個降頭師的暗算,後來他得到了施利的血,才解除了降頭,難道那個暗算平渙的降頭師就是陰山?陰山如果是降頭師聯盟的什麼護法。那麼他豈不是也很厲害?
“前,前輩有沒有見過我的父親?”過了良久,柳雲的心情才平靜下去,她望著陰山,顫聲問道。
陰山搖了搖頭,道:“我是最近才來到的這個地方。你放心吧,我和你父親是很好的朋友。我一定幫你找到你的父親。唉,沒想到在這裡會遇見故友的後人,真是天意啊。”陰山本想上前摸摸柳雲的頭,來表達一下自己對晚輩的愛撫,順便討好一下金洋,但隨即他想到自己的手如果露了出來。說不定會惹來女孩的尖叫,便乾笑了兩聲,只是向柳雲投去一道安慰的目光。看見柳雲本是興奮的目光漸漸黯淡了下去。金洋拍了拍柳雲的柔肩,道:“陰山前輩能夠幫你解除你所中地藥降,很快你就可以以女人的身份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了。”柳雲眼睛一亮,激動地問道:“真的嗎?”陰山得意的點了點頭。
柳雲歡呼一聲,跳進了金洋的懷裡,與金洋緊抱在了一起。陰山望著快樂得猶如小鳥般的柳雲,冰冷的心裡也升起了一股溫暖,他帶著歉意道:“把你在這裡關了兩天。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