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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勤視線安排好的人還在觀望,不知如何是好。

蒼慕勤眉心緊擰,她蜷縮在地上不時地發抖,保護著頭部,衣服已經被抓的破爛,青石地面上還有一小攤血跡。

“葉蒔。”蒼慕勤蹲下身子,無比愧疚地說:“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

“開門大禮是嗎?你,你他媽的……”她罵道

蒼慕勤見她竟還有力氣罵人,回頭對隨行侍衛道:“讓王府裡的大夫準備為她看傷。”

刺涼從人堆外擠過來,看到蜷縮在地的葉蒔,忙上前去檢視,卻惹來她陣陣輕呼。

因為雙手保護著頭部,手背上有一些踢傷和擦傷,有鮮血混雜著細石子在傷口表面,刺涼想抱她起來,卻被蒼慕勤制止:“等等,多來些人,先把公主送入馬車中!”

刺涼看著她被抬進馬車後,對蒼慕勤怒吼道:“公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葉國絕不會就此罷休!”

蒼帝大怒在蒼慕勤意料之中,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在流血事件後的第三天,蒼慕勤被貶不可上朝,罰一年俸祿。

蒼慕勤是不在意的,本是武將,對朝堂是非勾心鬥角毫不在意,可他的謀士們卻大言不妙,內心對持國公主不滿。

葉蒔懂得自我保護,又保護得當,故而受的只是些皮肉傷,身上有些淤青。秋白此刻到是安靜,守在葉蒔身邊幾日,盲了的眸中都多了幾分柔情,看的葉蒔心暖不已,大呼這是因禍得福。

蒼國看似平靜的政局因持國公主的到來而變得微妙起來,蒼國人都知道,持國公主在蒼國不會待多久,包括葉蒔自己。

前者是死,後者是離開。

終是葉蒔天真了。

葉蒔傷好的差不多時,蒼慕勤來了,穿著最平常不過的布衣,像是平民的打扮,反而多出了幾分親和感。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葉蒔不傻,看得出來那天的遇襲是有預謀的,蒼慕勤從來沒解釋過,葉蒔也便不問,就此翻過去。

蒼慕勤這次是來請葉蒔幫忙的,進了屋噓寒問暖幾句,一問一答持續很久,蒼慕勤不開門見山,葉蒔也不好多問。

臨走時蒼慕勤才扭捏道:“你還記得之前我說過,回蒼國再補辦婚禮嗎?”

葉蒔怔了片刻,而後火氣便不由一處來,譏誚道:“當然記得!”

“可能不會有那場婚禮了,父皇動怒了。”蒼慕勤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垂下眼睫。

“我不在乎,反正我一年後就要走。”

她滿不在乎的神情被蒼慕勤看在眼裡,忽然覺得很失落,甚至比打敗仗還要難過,他深深地呼了口氣,站起身對她道:“我需要天權軍的控制權,至少,是在蒼國的這一部分。”

葉蒔眨了眨眼,點頭道:“可以,不過你要等我幾天,天權軍的調動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大概多久?”

“怎地也得三天吧。”她不太確定。

“好,我等你訊息。”蒼慕勤轉身走了。

見他走後,葉蒔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出了門便大喊顏月,顏月急急忙忙趕來:“公主喚奴婢有何吩咐?”

“快去,把秋白找來。”

“今日十五,秋白公子去廟裡上香了。”

“那等他回來,馬上讓他來我這,就說有要事相商!”

秋白從廟裡回來已經近乎傍晚,蒼國春天黑的早,秋白踏著夜色來到葉蒔的房間,遣退了侍女,安靜地坐了下來。

葉蒔問:“去廟裡做什麼了?那麼久才回來?”

秋白又對她微笑起來,那種微笑好像一種心靈催化劑,可以軟化任何人的心,讓她變得順從:“今日第一次去落雁寺,為你求了個籤,又在寺裡用過齋飯才回來的,我眼盲,看不見天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