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當初是怎樣尋出路來。
原承天道:“飛昇仙庭之路,因人而異,有那得天獨厚的,一路皆有天地指引,自可通行無礙。若是不見容於仙庭的,就生出種種阻礙來,白虎煞月當初所遇困境,定與我不同,如今面前這個局面,我亦一時堪他不破了。”
索蘇倫道:“如世尊這般說,面前這無極界域,竟是虛妄了。”
五越禪師道:“瞧這界域並非虛妄,但其中必有玄機。在本禪子想來,這世間除了無盡虛空之外,任何界域皆有個盡頭,如今我等已行了數十萬裡,卻不見四周變化,好似原地踏步一般,此事甚是詭異了。”
諸修瞧瞧四周,果然就如五越禪師所言那般,或因這界域之中唯有七色祥雲,那祥雲又是變化不休,因此便是原地踏步,見那祥雲變化,也以為是遁去極遠了。此刻得五越禪師提醒,諸修這才警惕起來。
任太真伸手綽來一團祥雲,隨手將法訣施來,那祥雲便化人形,立在空中不動。只見這團祥雲化成一名白衣修士,面目栩栩如生,若非諸修皆是大能,只怕就會被這白衣修士騙過了。
任太真道:“此團被我動用法訣,便會立在原地不動,我等再次遁他個數十萬裡,看看又會如何。”
諸修點頭,各自施展遁術,再次前行,原承天則取出魔界五老所贈的管蠡鏡,照定那朵祥雲。如此一直行了三十萬裡,就見那白衣修士仍在鏡中,而原承天與任頭真推算這祥雲距離,也不過萬里罷了,諸修這才恍然。
那管蠡鏡只能照見十萬裡外物事,既然祥雲一直都在鏡中,可見諸修雖遁行了三十萬裡,其實卻是在原地打轉了。
原承天沉吟片刻,便知其故,他道:“這秘道界域,定是因我而生變化,我若行,這秘道界域便行,我若停,這秘道界域便停。若一直如此,便行千年萬年,也是尋不到出路了。”
索蘇倫道:“既是如此,世尊便立在這原地不動,我等四人,各向一個方向遁去,想來不出數萬裡,便可到達秘道邊緣處了,還怕尋不出路來。”
任太真笑道:“魁神之議最善,若論心思靈巧,我等著實要甘拜下風了。”
索蘇倫哈哈笑道:“蘇神執最善灌人迷湯,遠比這仙庭天音更能述惑心智,諸位需得小心。”一言說的諸修皆笑。
諸修當即算定方向,各擇一方遁去,如此就顯出四修的遁術高低來。
四修之中,以五越禪師的金光遁地術最快,此術不借五行,只憑著對天地玄機的一點明悟,因此修為越高,遁速越快,此術修到極致,絕不亞於世尊的凌虛步法了。
任太真已登大羅金仙境界,早就明悟當初神執玄承,因此遁速只比五越略慢了半步罷了。而索蘇倫與元風馳之較,則以索蘇倫略勝一籌。
片刻之後,五越禪師面前已現一團青光,那青光形成一道光壁,好似萬仞高山,橫在面前。果然是到了這秘道界域的盡頭了。
這時五越禪師向原承天傳去訊息,原承天緩緩點頭,看來此秘道界域果然是隨著自己移動,天地不肯讓自己飛昇仙庭,其意昭然若揭了。
片刻之後,任太真亦到達邊緣處,所述與五越禪師相同,但過了兩個時辰,索蘇倫與元風馳仍未傳回訊來,看來是不曾尋到青光界壁了。
原承天此刻心中已是瞭然,便向索蘇倫與元風馳各傳訊一道,令二修速回,而五越禪師與任太真,則是仍留在原處不動。
又過了兩個時辰,索蘇倫與元風馳才雙雙趕回。索蘇倫於路途中已知五越禪師與任太真觸到界壁,便道:“世尊,這秘道界域的玄機,我大致明白了,原來這秘道除了緊隨世尊之外,於空間法則亦是弄了點玄虛。”
原承天道:“不錯,若以五越禪師方向為東,則任太真所在方向為西,往上則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