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得被勾起了好奇之心,便也有幾人走上過來,同時觀瞧,可惜那天越鉤上的符文甚是玄奧,一時間哪裡能瞧得出來?
那名青衣修士忍了半晌,如今實是忍不住了,悄聲問道:“令公子,莫非這寶貝上的符文有什麼奇異之處?”
令無參先是輕輕點了點頭,忽又將腦袋搖得像個波浪鼓一般,連聲道:“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瞧出來。”
青衣修士哪裡肯信,道:“公子莫要瞞我,剛才公手觀寶之時,手指動個不定,極像是在描畫一道上古符文。你以為我瞧不出嗎?”抱臂冷笑不止。
令無參卻是一驚,道:“你怎麼知道?”忽的發現失言,便不再說話了,可目光猶是在瞧著天越鉤上的符文,竟似一刻也捨不得離開。
原承天本以為令無參如此做作,不過是想與灰衣人做對,故意讓眾人認為這天越鉤上的符文極有價值,也可打消灰衣人的氣焰,稍安玄虎之心,也可讓他人對天越鉤產生興趣,此為移禍沮東之計。
可他細細瞧去,心中也是一凝。
原來這鉤上符文,果然是大有乾坤,而其中有兩道符文,極可能便是無界真言的二字。
他自在湖邊悟道以來,靈識大有增益,而就算是在這禁制之下,靈識恢復速度也只比平常略慢少許,現在他心中既是存疑,就立時將靈識放了出來,如此用靈識一掃,那兩道疑似無界真言的古符就變得清晰異常,其中一字,分明個“御”字,另一個字一時卻辯他不得。
若是這兩符果是無界真言,那麼這兩道符文四周的其他符文,就應該是這兩字真言的運用之法了。
至於令無參剛才的手指大動,原承天閉目一想,便知他不過是胡描亂劃而已,其目的不過是打殺灰衣人的囂張態度罷了,其手中描畫,與無界真言毫無關係。
雖說滿座皆是羽修大士,可這天越鉤上的符文著實古老,也只有原承天這樣的玄承,方有一悟之能,其他修士玄承不足,哪裡能辯認得出。
若是這天越鉤上真的有兩字無界真言,別說七百萬仙幣,縱是千萬仙幣也是值得,原承天一時躊躕起來,且不談他並無七百萬仙幣,便是有了,又怎能在此刻出頭?
可若是任由這兩字真言被其他人爭了去,心中卻有不甘。
便在這時,玄虎開口道:“令公子,我知你是一番好意,想引得他人爭價,好讓我出脫了,只是事已至此,只怨我玄承不足,哪裡能委禍他人,這七百一十萬仙幣,我便出了就是。”
說到這裡,將目光狠狠瞧了瞧灰衣人一眼,那目光就像是淬了炁水玄焰一般,其恨意可知。
灰衣人渾不在意,又縮在屋角,只當眾人皆不存在了。
這玄虎如此胸襟,自然是落得滿堂喝采,唯有青衣修士卻是悻悻,對令無參道:“原來公子是在逛我。”
令無參笑道:“這說的卻奇了,我剛才不是明明說我什麼也沒瞧出來嗎?”
說的那步遙環撲嗤一笑,青衣修士怎敢與令無參爭辯,虎著臉退出座位去了。
玄虎便與老執事交割了仙幣,收了那件天越鉤,龍九雲心中甚是過意不去,趁著交割之際,低聲對玄虎道:“玄虎兄,此物你只出三百五十萬仙幣罷了,剩下一半,就由我承擔。”
只是他聲音雖小,滿座修士皆是耳力奇佳,哪裡有聽不到的,龍九雲話音未落,林黑虎便道:“爭寶之局一經出口,那是不能反悔的了。”
龍九雲被他這樣說來,也不好再說什麼,他是此間主人,哪裡就能自己先違反了規則?
林黑虎站起身來走到玄虎身邊,笑吟吟道:“玄虎兄,我瞧你身上有件物事,或可值得五百萬仙幣,你可肯讓給我?”
玄虎苦笑道:“林道友莫要取笑,玄虎身上長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