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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看到唐團長了在洪武大廈的對面這怎麼可能”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感覺腦子裡十分凌亂,扭過頭,衝著卡拉切夫厲聲道:“卡拉切夫,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唐於藍不是已經死了麼我的人怎麼又看到他現身了”
卡拉切夫冷哼了一聲,硬著頭皮道:“你的手下都見過唐於藍麼他如果真的打贏了武之皇者,應該在洪武賭場光明正大的出來。現在呢”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感覺卡拉切夫說的也很有道理,找不到話語反駁,又問道:“你確定沒有看錯”
“沒有吧”蘇國狙擊手說道:“唐團長的特徵很明顯。”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撓了撓頭髮,道:“那好,你把他的模樣給我描述一下。”
“他衣服破破爛爛,看起來十分狼狽,很狼狽應該受了重傷等一下,他好像在做動作。”犯罪俱樂部的狙擊手死死的盯著唐於藍。
“做什麼動作”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問道。
“中指”狙擊手內心十分崩潰的說:“他豎起了中指,朝著我”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道:“你確定,他是朝著你豎的中指麼”
“沒沒錯。”蘇國狙擊手接著叫道:“壞了,我們的位置好像都曝光了,唐團長他又朝五樓豎起中指,還有右面恆信大廈”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手心中捏著一把汗,他不明白唐於藍是如何看透狙擊手藏身位置的。
“要不要動手”蘇國狙擊手沉聲問道。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心中拿不定主意,正左右猶豫著,車廂內轟隆隆顫了起來。
不是車再顫
整個地面都在顫
是洪武大廈。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扭過頭朝斜上方看去,只見洪武賭場的大廈慢慢傾斜,整片樓梯的玻璃幕牆如同水面波紋,在蕩起一圈圈漣漪後,紛紛爆碎。
漫天碎片中,洪武賭場坍塌倒下。
大樓斜砸在馬路上,轟隆隆的聲音宛若巨雷,連綿不絕,爆起的灰塵足有二三十米之高。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耳中除了爆炸聲,和碎物砸在車體上的聲音,再聽不到別的東西,他睜大眼睛,向前看去,猶如陷入到沙塵暴之中,窗戶外面灰濛濛的,什麼都看不到。
洪武大廈附近樓層窗戶玻璃震碎了一多半,揚塵從窗戶裡直灌而入。
蘇國的狙擊手一個個成了睜眼瞎,趕緊躲在牆後面掩藏起來。
唐於藍色畫面住呼吸,邁開步子,慢慢往前走。
經過和武之皇者這一戰,他對於規則又有了新的感悟,他感覺天地法則和自己只有一層窗戶紙只隔,只要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實力就能更精進一步。
很快,他就找到烏鴉停車的地方,鑽到汽車內,緊繃的神經總算是鬆懈下來,疲憊也如潮水般湧來。
烏鴉瞪著眼睛,使勁嚥了口唾沫,問道:“唐大哥,這樓,真的是你們打塌的麼”說著,他還開啟雨刷。
汽車擋風玻璃前,已經落了一層灰塵,什麼都看不到,烏鴉甚至很好奇,唐團長究竟是怎麼找到這邊的。
“丟了一個釘子,壞了一隻蹄鐵,壞了一隻蹄鐵,折了一匹戰馬,折了一匹戰馬,傷了一位將軍;傷了一位將軍,輸了一場戰爭;輸了一場戰鬥,亡了一個帝國。”唐於
藍說完,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道:“洪武賭場的大廈就是這麼塌的,我和武之皇者只不過是拆釘子的人。只可惜讓任武建八方跑了,時小謙的仇還沒有來得及報。”
古時扁坐在後座,嘟噥道:“奇怪,你怎麼可能會贏呢武之皇者情況怎麼樣了”
唐於藍淡淡的說:“他的心不跳了,古老頭,老子贏一場,你怎麼就這麼大意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