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起床,那小斧子抬著斧頭看了看我,突然自己嗖一下,鑽進了我的那個隱形袋子裡。不見了。
其他不知內情的人都奇怪的問我它去了哪裡,阿齊說在三狼的弟弟旁邊。
眾人大笑。
我去了醫院檢查完,醫生說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傷得這麼嚴重,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就全部好了。
還問我們那個醫生是誰,給他介紹介紹。
然後我們去了一家“好味道”大排擋,點了一桌菜,大家開開心心的吃吃喝喝。最後峰哥在單子上籤了“高峰”二字,連錢也沒付,直接走人。
我們分成兩個車子,全是全新的吉普車,飛快地向家裡開去。
到得村裡時,大概是下午四點鐘左右,在村口,竟然看到村路兩邊站滿了村民。都是我們村的人,一個一個恭恭敬敬地看著我們的車子停在村口。
峰哥帶著我們陸續下車,突然,李大寶一揮手,村民中就出現了一群穿紅戴綠的村民敲鑼打鼓起來,還一邊唱著“社會主義好……”
李大寶跑到我們面前,對峰哥是又彎腰又遞煙,然後看到我們。臉上是堆滿了笑容,說三狼啊,阿齊啊,你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