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會盟比武正式開始,五個高臺同時開始比賽,這事關生死,沒人敢不盡力,趙諶背起左手,率先而動,長劍輕盈而動,漂向而出,劍鋒劃過,趙諶對面的沙匪,將手中鋼刀左右劈砍,趙諶長劍雖然從左右突刺,但一時之間無法衝破沙匪的刀鋒。
趙諶並不急躁,這樣舞刀,總有吃不消的一刻,果不其然,那沙匪雖然體型健壯,但還是吃不消如此高強度的舞刀,漸漸露出了破綻,趙諶看準一個空隙,身體一展,長劍猛刺而去,那沙匪慢了一拍,被趙諶刺中了肩胛,壯漢怒喝一聲,鋼刀猛挑,誓要將趙諶砍為兩半,只見趙諶將手中長劍一鬆,身體靈巧的轉彎,將匕首狠狠的插進了那沙匪的後腰,沙匪慘叫的同時,傷口早已鮮血如注。
那沙匪想要抬起鋼刀,但最終沒能成功,他兩眼赤紅的看著趙諶,如果眼神能殺人,趙諶也許早已死了幾百次了,趙諶走了過去,拔出長劍,劍鋒一挑,鮮血從咽喉之處溢位,沙匪滿口皆是深紅的鮮血,很快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想要在這些殺慣了人的惡徒中生存下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比他們更狠,才能得到尊重,也可以獲得更久一些,沙虎隊勝,趙諶正是代表陶仁義的沙虎隊出戰的,因為很多獨來獨往之人看形勢十分吃虧,便加入了其他組織,陶仁義的這支沙匪團隊也增加到了十二人,也許有人是因為形勢所逼,加入其它團體總比形單影隻充當炮灰的好。
死去參賽代表的那支團隊,表情不一,有的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大多數都仇恨的看著趙諶,第一場便死在擂臺之上,也就表示他們將作為攻打血鐮駐地的第一梯隊,對趙諶的仇恨可想而知,趙諶淡淡的看著他們,沒有絲毫動氣,和將死之人慪氣有什麼意思。
果不其然,因為選派的代表被殺死,他們再也沒機會參加後面的比賽,一些人很不甘心,衝上去想要理論,或是重新選派人手,迎接他們的是冰冷的刀鋒,溝通不能只能乖乖的閉上嘴巴,他們心中都在期盼,趙諶在下一場被殺死。
比賽繼續進行,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隊伍代表被殺死,所代表的的全體隊員自然按照比賽成績完成了進攻梯隊的排列,排在前面的自然是長吁短嘆,排在後面的自然是眉飛色舞,起碼離死亡遠一些總是好事。
目前高臺之上只有三場對決仍在繼續,經過前面的鏖戰,眾人的體力都大量流失,步伐漸漸變得散亂,攻擊的威力也減弱了很多,唯有趙諶似乎越戰越勇,步伐輕快,攻擊速度並未減慢,但趙諶很快發現自己的表現似乎有些太過耀眼,心中略一思索,控制了攻擊的節奏,與對面一個沙匪遊鬥起來,與趙諶對戰的沙匪只覺壓力一減,來不及喘氣,趙諶的攻擊又到了,那沙匪也顧不得許多,只能小心防守起來。
另外兩場比賽倒是打得頗為熱鬧,一個身材挺拔的男子,他並未身穿沙匪通用的服飾,而是一襲白袍,面色冷峻,手持長劍不斷的衝刺,他的臉頰之上有醒目的烙印,完全破壞了帥氣臉龐的美感,他的手腕不斷翻轉,不斷髮出凌厲的攻勢,劍鋒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他對手的武器上,似乎在戲耍著對手一般,完全沒有攻擊對方的要害,每一擊都切中對方兵刃的刃面,如果細細觀察就會發現,幾乎每一擊的位置幾乎都相同,他的對手苦不堪言,早已堅持不住,但想到退卻之後便是被同伴殺死的後果,一咬牙唯有硬挺著。
最後一個擂臺上相持的兩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看樣子是勢均力敵,兩人皆是不要命的打法,以命搏命,你一刀我一刀相互砍殺,鮮血零零灑灑的飄落在擂臺之上,看上去極為血腥,刺眼,兩人都是身負著決然的勇氣,也許贏了,整個隊伍就能在攻打血鐮駐地的進攻中存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