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了。”
宇文花情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無奈地說道:“你都已經出宮了,接下來的事情當然是夏侯煬的事了,關皇帝什麼事,你若是走丟了,只怪他沒有把你看好,他若是去找夏國的皇帝要人,你說他丟不丟人?!連自己的王妃都丟了,還怪別人!”
果然宇文花情的腦子裡的想法,真是無比的強大,夏侯煬聽後,微微一怔,關乎於他面子的事情,聽起來似乎也有幾分道理。男子冷冷地說道:“來人,將挾持王妃的刺客給本王拿下!”
宇文花情臉色微微一變,怎麼這麼快就翻臉了?拉著阿夏的手,就跑。
夏侯煬見此,墨玉般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殺意,出掌就朝宇文花情的身上招呼過去,招招狠毒,步步緊逼,分明就是想要置宇文花情於死地。
宇文花情拉著阿夏,對付夏侯煬的襲擊時,不停的閃躲,突然他一把將阿夏推開,硬生生地接了夏侯煬一掌,連連退了好幾步,笑眯眯地鳳眸裡泛過一絲凌厲的顏色,對阿夏說道:“娘子,你總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為夫把這礙事的人處置了,再過來找你。”
阿夏點點頭,感覺頭頂的陽光讓她有個眩暈的感覺,突然聽到了南宮曜的聲音,頓時臉上劃過一絲明媚的光芒,喃喃道:“師父?”
南宮曜正分身不睱,夏侯煬命令潛伏地暗中的侍衛發現了他們,便開始了反攻,趙季枝見這些侍衛個個身手不凡,而且個個出手都是狠招,連自己的命都不顧的角色,趙季枝匆匆躲開侍衛的攻擊,對南宮曜言道:“師兄,我好像聽到小丫頭的聲音了。”
南宮曜聽此,躲開一名侍衛的長劍,說道:“季枝,你先對付他們,我去找阿夏。”
夏侯煬和宇文花情正打得不可開交,阿夏見此,心裡有絲淡淡的笑意,抬眸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男子淡青色的長袍,清冷的身影,墨色的長髮隨風輕輕地飄揚,男子見到阿夏的那一瞬間,頓時讓他感覺心口被什麼硬生生的撕開了一樣,抱住撲過來的阿夏,他的臉上泛著痛苦的光芒,聲音如沙礪劃過天空般沉啞,說道:“小丫頭,我終於找到你了。”
阿夏撲在南宮曜的懷裡,任何著他將她抱得這麼緊,甚至都無法呼吸,聽著師父的心跳,便覺得師父是活著的,師父是活著的,那她便會覺得自己的生命其餘是很有意義的,開心地說道:“師父,你沒事了,太好了。”
南宮曜的語氣帶著幾分憤怒,氣呼呼地說道:“誰叫你這麼做的?誰叫你給我清毒的,丫頭,你叫我怎麼辦?”
阿夏喃喃地說道:“師父,阿夏從小就好喜歡師父,第一眼看到師父就好喜歡,可是師父總是對我冷冷清清的,我很不高興,看到師父昏迷不醒的時候,就覺得不服氣,從你撿我回去那天起,我就一直喜歡跟師父說話,喜歡纏著師父,喜歡讓師父陪著的睡覺,喜歡和師父一起吃飯,一起生活,喜歡永遠都賴著師父,可是老天爺卻要把師父的命收走,所以我就是不服氣。”
南宮曜的心底痛苦不已,摸著阿夏的臉蛋,眼前裡浮現著阿夏小時候的模樣,漸漸的她長大了,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喜歡隨性而為。在她的生活裡,沒有煩惱,她永遠都那麼的無憂無慮。
南宮曜突然拉著阿夏的手,說道:“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救你的,但是我真的不想讓你嫁給夏侯煬。”
“為什麼啊?”阿夏蹙眉,目光怔怔地看著南宮曜。
南宮曜的眼神閃了閃,說道:“夏國的皇帝絕對不可以拿你當和親的工具,你是阿夏,獨一無二的阿夏的,我看著長大的丫頭,你的生活不應該是任人擺佈的。”
阿夏抓著南宮曜的衣袖,還跟小時候一樣,瞠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他,說道:“阿夏是要給師父幸福的,所以怎麼會任人擺佈呢?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