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似的。最終當她來到了蕭明旭面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她身上當作周圍人不存在的時候,也不見他們有任何的不滿,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花相憶。
“明明,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看我的!”花相憶整個人興奮地有些扭動,“剛剛羅大人差人過來回話說來不了,還送回了兩封請帖。我這才知道你沒收到請帖,對不起哦明明,下次我一定親手把它交到你手上。不過,你果然還是來了,我好高興哦……”
“咳咳。”不得不用幹咳打斷花相憶的激動,蕭明旭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失禮,“那個什麼,花姑娘,其實我是來找風兄的。當然,還是要先恭喜花姑娘你奪得花魁。”
花相憶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臉別過一邊好像很傷心。而如此不給面子的蕭明旭,也立即遭到了周圍人的眼神攻擊。
蕭明旭心裡冤枉著,一個虞小蝶就夠她煩的了,這花相憶卻比她還要難纏。她可不想在很久之後被人指著鼻子罵騙子,所以還是早些斷了人念想比較好。
“對不起花姑娘,既然花魁競選已經結束,我和風兄也就此告辭了。”蕭明旭對那楚楚可憐視若無睹,急著拉風玉宇出去說話。
可是風玉宇卻不能不心疼,硬站著還想再安慰花相憶幾句什麼的,人群卻突然安靜了下來,然後三三兩兩地,有了驚歎之聲。
朝眾人轉向的方向看去,這一次,風玉宇倒是立即就認出了那是易清歌。沒有濃妝豔抹,輕掃眉黛卻也清靈雅緻;沒有華衣錦服,一身水色卻也掩不住她身上的傲氣;最重要的是她的笑,不再是故意獻媚的微笑,而是淡淡掛在唇邊,在朱唇輕啟時若有若無又帶著幾分清冷的笑意。
如果說剛才她還是朵盛開的芍藥的話,那麼現在她就是那出水清蓮,微微開啟卻傲然挺立著,也能使人生出幾分憐惜之意。
花相憶是國色天香的牡丹,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但是看多了卻會讓人覺得疲勞。更何況這朵嬌豔牡丹現在正為了某個男人在枯萎著。而好景良天裡面其他的花兒們,也都是被花相憶一手帶出來的,個個美得張牙舞爪,像易清歌這樣的,的確少見。
更何況,與她們不同的是,易清歌她曾是官家小姐,書香門第,有著良好的家教和傳統。骨子裡的高貴,從她走來的每一步裡都透露出來,卻不會讓人覺得遙不可及,而是讓人有一種可以拾到玉落凡塵珍寶的驚喜之感。
她施施然走到了花相憶面前,微微欠身用她那溫婉明麗的嗓音不失矜持地說:“清歌祝賀姐姐再奪花魁。”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她竟是剛才的易清歌,一時間場面又熱鬧了起來,看來,易清歌引起的轟動不小,不知這樣算不算,能夠引起全場所有男人的注意了呢?看樣子,她這一形象,也深深闖入了不少人的心裡。
花相憶笑著拉住她的手,親熱地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把她引見給蕭明旭和風玉宇,說是新來的姑娘。她具體的身世幾筆帶過,只說是個官小姐而已,家中突變才淪落至此。花相憶雖是說給他們兩個聽,但那聲音足夠,讓所有人聽到。
象徵性地朝兩人見了禮,花相憶便讓她離開去陪別的客人。她靜靜注視著那些圍向易清歌的客人,還有從容應對的易清歌,似乎是有些欣慰地笑著。她好景良天,缺的就是這樣的人啊,希望易清歌永遠都不要變才好,考慮著多找幾個這種型別的姑娘。
蕭明旭還是一樣會抓準時機,眼看這易清歌也已經開啟了心結,花相憶看起來也不是那麼滿臉委屈了,她立刻拉著風玉宇離開。到了外面的花園裡,風玉宇卻不肯走了,他自己知道這是他在這的最後一夜了,怎麼捨得就這樣離開,於是催蕭明旭在這裡把話說完。
即使這裡看起來四下無人的,蕭明旭也不敢說太多,只說自己想見風南追,希望風玉宇引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