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雖然知道這是毛病改了很多。
只這種骨子裡帶著的性格怎麼也改變不了。
所以他要是兩天不回來,還真的是個很大的事情。
“手機打了嗎?單位呢?找了?”
何母不由紅了眼眶:“電話根本打不通,一直提示關機,單位也說兩天沒去了。也派人去他常去的地方找了,但都沒有。我懷疑。是不是陳家報復,將於修綁架了”
何父見何母要哭的樣子,搖頭道:“你別自己嚇自己,綁架於修?陳家還沒這膽子呢?孩子剛離婚說不定心情不好,自己跑出去旅行了。這才兩天你急什麼?”
何母聞言覺得也有道理。
但天下父母決心,總歸是不放心。
何文新見自己母親傷心也在旁邊同何父一起勸慰。
回到自己的房間總覺心裡不踏實。
他被人在小黑屋子裡關了一夜,又被那個於先生拷問了那麼長時間。
原本已經很累了。
可是就是睡不著。
心裡記掛著哥哥。
雖然何父勸慰何母猜測是心情不好旅行去了。
可不跟家裡打一聲招呼就去。
根部不符合何於修一貫的做派。
何文馨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頂著一對大熊貓眼直接奔到之前那個何於修帶他和顧熙去的小飯館裡。
但去了一打聽那個阿英已經辭職走了。
並且得知阿英走了沒多何於修就追了過來。
他好像撲空了。
同何於修一般,何文新也沒得到任何阿英去向的線索
要不是何於修的一貫嚴謹作風。
他都懷疑何於修跟著女的私奔了
只是近來事情太多了,難免杯弓蛇影。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那個不知去向的阿英這一舉動很奇怪。
但他此時只記掛著自己的大哥,哪有心思想別的。
出了飯館何文新心情有些沉重。
第三天了,哥哥還是毫無音信。
難道他也跟我一樣真的被人綁架了。
想到這何文新就坐不住了。
腳不沾地的找到了天黑。
卻依然沒有得到何於修的訊息。
何家全家都慌了。
到了第四天見何於修依舊沒有出現。
何家一邊派人去找,一便報了警,各種焦急。
卻不想七天以後。
就在何家母親都要憂心成病的情況下。
何於修突然回來了。
他是被顧熙送回來的。
同來的還有一個嫵媚多姿的女人。
何文新自然認識那個女子。
正是小飯館裡的阿英。
但阿英已經不叫阿英了。
她說她的真名叫白蘭。
是湘西少數民族的白族人。
她之前因為有不得以的苦衷才改名換姓窩在一個小飯館當服務員。
現在在顧熙的幫助下已經恢復自由身。
至於何於修的失蹤,也是受了她的連累。
不過也幸虧顧熙出現。才將他救出來。
何文新不由看向顧熙。
她好像再次又幫了大哥的忙。
沒想到她看上去那樣淡漠
卻這樣義氣。
顧熙察覺到何文新的目光。
只是淡淡微笑。不語。
第一次幫助何於修離婚那是因為報答他這些年對她的掛念。
第二次卻不過時恰逢其會。
她從第一面見到阿英時。
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