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就給這筆錢的。要是不給,我就去找郭玉峰,不讓他安生。”陳慶東笑道,“洪濤哥,那我就去給張書記先回個話了。”
“行。”鄭洪濤道,“慶東,你覺得還需要先做個預算,給張書記看一下嗎?”
陳慶東想了想,說道:“還是做一個吧。”
“那把價格做的高一點,還是低一點?”
“還是高一點吧。”陳慶東說道,“不光是預算要造得高一點,設計和施工的時候,也必須要保持高質量才行。洪濤哥,反正咱們也準備墊資了,那就不如多花點錢,把這個辦公大樓蓋的好好的,漂漂亮亮的。這個辦公樓建好以後,也是張書記的一個政績。張書記是個愛政績的人,咱們就不妨多送給他有點政績。”
鄭洪濤笑道:“行,慶東,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順利的談完了這件事之後,陳慶東也在心裡輕輕舒了口氣。
自從陳紅兵他們接下來了改建集場的工程以來,他們的資金鍊就一直繃得緊緊的,雖然近期由於房子賣的不錯,回籠了大筆資金,但是這些錢如果還了貸款之後,就不剩多少了,只有把剩下的大約百分之十的房子賣掉,才會真正實現盈利。
不過,那賣掉的百分之十的房子已經極大的釋放了雙山鎮的購買需求,剩下的這些房子確實是不太好賣了。
而他們在胡廟鎮開石場,也投進去不少錢,雖然銷量不錯,但是一直都還沒有拿到真金白銀,錢都壓在了賬面上,趙長斌說這次來給結一部分賬,還不知道給結多少呢。
只因為他們的那些貸款都不著急還,所以賬面上還有一千多萬的資金,足以應付這個工程,要不然,陳慶東還真的不好意思給鄭洪濤提這件事。
畢竟,鄭洪濤被他叫到雙山鎮來做創業之後,雖然步子邁的越來越大了,但是卻還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輕鬆過,經常都要為了資金的事而頭痛,這讓陳慶東覺得很對不住鄭洪濤。
陳慶東心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全不為資金髮愁啊!
不過他這一年多來看了那麼多金融、管理等方面的書記,所以知道,只有他們還繼續做生意,那就幾乎永遠都不會有不為資金髮愁的時候。
談完了這件事之後,陳慶東也不願意久留,拍了拍那壇酒說道:“洪濤哥,趙長斌最近要來雙山鎮玩弓獵,我還要回政府那邊準備一些接待的工作,就先回去了。這罈子酒就放在這兒了,你可以先喝一點,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能多喝,最多也不能過半斤。”
鄭洪濤也是好酒量的人,一斤五十多度的白酒喝下去,都毫無醉意,所以聽了陳慶東這句話,便好奇的說道:“半斤?這酒這麼烈?多少度?”
“六十多度吧。”陳慶東笑道,“不過,這個六十多度跟其他那種六十多度的酒還不一樣。我以前喝過六十七度的悶倒驢,不過我覺得就算是悶倒驢,我也能勉強喝一斤不會醉的太厲害,但是這種酒,我覺得半斤下去,我就應該要不行了。”
上一次陳慶東在王援朝家喝酒的時候,他們一人先喝了半斤劍南春,然後王放又給他和王援朝各倒了大約四兩這種高粱酒,結果,陳慶東把一杯酒全喝完之後,當時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過了大約一二十分鐘,陳慶東就突然醉倒在了桌子上,一直睡到了下半夜才終於醒了過來,而且頭疼欲裂,就像是以前喝了兩三斤白酒而導致的宿醉一般難受!
而且,這一次陳慶東還十分少見的斷了篇!
因此陳慶東認為,他單純喝這種高粱酒,最後也就只能喝半斤!
鄭洪濤自然相信陳慶東不是吹牛的,他又拍了下酒罈子,笑道:“沒想到這酒這麼厲害,我還是先不偷喝了,等紅包回來,咱們一塊喝吧,哈哈……不過,慶東,這酒也是六十多度,跟悶倒驢差不多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