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這女煞星。若撞上了,也只能自然倒黴,輕者落了傷,重則掉了一條性命也是等閒的。
而這位秦小姐在她十五歲那年,看上了一名書生,可那書生已經有了婚配,她竟然命人把那書生未婚妻一家全部殺死,並一把火燒了宅子。書生悲憤不已,報仇不成,狠狠被農教頭打死在郊野,屍骨無存啊!
南山冷眼看著她的鞭子,一動不動,直到鞭子逼近,他才手上運氣,一把揪住鞭子用力一拉,農教頭一見不對勁,連忙偷偷放暗器,卻悉數被薛明擋了回去。秦秋涼被南山這麼一拉,整個人如同脫線的木偶般飛出去,直直撞向那賣糖炒栗子的木頭車,木頭車的老闆早已經跑了。
“砰”的一聲,秦小姐滿臉是血,農教頭嚇得魂飛魄散,再也顧不得對付南山和薛明,連忙抱起秦小姐便跑。
其餘的人紛紛圍住薛明和南山,兩人相視一眼,分別施展功夫,不過十招,全部倒地。他們迅速離開現場,他們大概已經知道這個女子是什麼人了,一來便得罪了秦大鬍子的,看來接下來的戲好看了。
“那路龜蛋這些可嚇壞了,我們把秦大鬍子的女兒給打了,他不知道得怎麼責備我們呢。〃薛明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回去稟報一聲?”南山擔憂的問道。
“不必,既然出來了,我們不如四處逛逛,吃了晚飯再回去,我實在是不喜歡那太監,陰陽怪氣的,我堂堂男子漢,要聽從這個太監吩咐,簡直是生不如死。”
“來的時候你不是早知道麼?”
“知道是一回事,若他真的辦實事,我倒無所謂,但你看他拿模樣,分明就是來拿好處的。說不定,和廬白衙勾結起來呢。”薛明一邊走一邊說,兩人都是青年才俊,相貌堂堂,如今走在大街上,自然有不少少女回眸,可兩人也只當看不到。
傍晚了,可人和小蝸牛在張望著,她擔憂地問:“他們兩人不會出事吧?”
路陽坐在桌子邊,埋頭看選單,點了幾個菜後說:“不會有什麼事,他們出去越久越好,那證明發現的事情越多。”
“可是,大人,他們似乎有些不高興,大人你不是真的害怕,何必那樣說呢?”可人為路陽倒茶,神情有些憂慮。
“只是,本宮確實害怕,為何不能說?”路陽揚起頭看著她,可人真的很美,膚質白皙,鼻子如玉,若是甘願做妃子,只怕也豔絕後宮,只是這樣的女子,是不適合後宮的,因為她不會笑,不會逗人笑。
小蝸牛與可人相視一眼,沒有做聲了。客棧裡開始熱鬧起來,這裡有幾個拿手好菜,價錢公道,自然客似雲來。
出入的都是勁裝打扮的漢子,身上帶著一股子汗味,走路虎虎生風,嗓門也特別大。路陽問小二:“那些客人打扮一樣,都是些什麼人啊?”
小二壓低聲音道:“客官,您還是不要多事,他們是漕幫的人,平日多在這裡吃飯,他們的勢力很大,和鹽幫不相上下,不過最近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兩幫竟然幹起來了,此時風頭火勢,客官切莫多言多事啊!”
“哦,鹽幫的人呢?他們平素在哪裡消遣?”路陽裝作不在意般多問了一句。
“寶月樓啊,鹽幫的大老闆們都在寶月樓找姑娘呢。漕幫的也是,聽說他們經常為了一個姑娘大打出手的,唉,總之多事了。”小二搖搖頭離開了。
路陽沉吟了一下,沒有言語。
“我們不等他們便吃飯了麼?”小蝸牛問道。
“先吃著,本官一會要去一趟寶月樓,晚上你們不必跟隨伺候了,早點休息吧。”路陽說道。
可人詫異地看了路陽一眼,不做聲。倒是小蝸牛問:“寶月樓是什麼地方,大人怎麼不帶我們去呢?”
“女孩子,不適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