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而方家則是富賈一方,那一年方夫人又誕下了一女嬰,也就是方逢君…
方逢君出生不到一個月,方夫人就跟著方府的一個家丁跑了,只留下三歲的方千金,還有他本就有惡疾的爹。他們捲走了方府大批的錢財貨物,走時還一把火燒了方家。
本以為他們所有人都葬身火海,可等方家的府邸化為灰燼時,卻沒有見到方千金和方逢君。據說,他們被一群神秘人所救。等他們回來時已經是有十年之久了,方千金長成了一個清秀儒雅的男子,而方逢君已經十歲。
他們還帶回來了一群身份不明之人,那些人隨後便成了焚雪教。他們重整方府,總聽別人說方老爺在養病,可從此也再沒見過方老爺。
方家重整,速度快得令人咋舌,而方千金卻也成了一個無比陰狠的兩面之人,他恨極了男子,又喜於男子。”
林九聽完後簡直目瞪口呆,且不說方千金的怪癖,光是遭受一場生死劫難就足夠令人心生餘悸。但該問的問題,林九是不會放過的:“那挽漠城怎會成了這般模樣?還有你說的張家又是怎麼回事?”
喻遙遲抿了一口桌上的茶,又繼續道:“挽漠城自從方府重建後就花木凋零寸草不生,而張家,是那年縱火的管家他拿著錢財做了生意發達了,拋棄了方夫人,也建了一座府邸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生下一個男娃,正是那日在街上被方千金折磨致死的那個,所有人都懼怕方千金,從來沒有人敢不順著他,因為他的背後還有一個焚雪教。”
“方千金在家的時候倒是看不出來他兇狠的樣子,看來他是極其疼愛方逢君的,不過話說,你和方家又是什麼關係?”林九盤腿坐在地上,話鋒一轉指向了喻遙遲。
喻遙遲看著林九搖了搖頭:“並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以前一直在他們家研藥而已。”
“那你知道方家後院那裡有一個上鎖的房間嗎?而且我發現方家的泥土是黑紫色的。”林九聲音漸漸小了下來,好似是在說一個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
“嗯,我知道,但是我並沒有進去過,對裡面的情況也不得而知,至於泥土,我就算是發現了泥土是這樣的顏色,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喻遙遲語氣略帶一絲絲沮喪,可眼底還是處變不驚的從容。
林九陷入了思考,聽了那麼多,她覺得關鍵還是在那間屋子裡,只是可惜她沒有堅持下去。
兩人都沉默了,林九也沒有什麼想要問的問題,只是一直保持盤腿的姿勢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們聊天的期間,秀兒已經把屋裡屋外打掃的乾乾淨淨,只見她步伐輕盈的端著木盆正要打水。
林九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不見星辰唯有一片漆黑的天空,還有風一刮就搖曳的竹子衝著喻遙遲問道:“你怎麼會住在這麼個地方啊?不會閒得慌麼?”
“怎可居無竹。”喻遙遲話音才剛落,就見林九一把拉開了秀兒。
幾個黑紫衣裳的人從天而降,他們手裡拿著彎刀,只差一點就割斷了秀兒的手臂,幸虧林九聽到了與周遭環境截然相反的聲音。
又是焚雪教的人。
林九拉著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嚇得有些失神的秀兒慢慢退到喻遙遲的身邊。
而喻遙遲只是從容的將手中最後一口茶飲盡才緩緩起身。
“原來如此。”一個聲音憑空冒出,待三人尋著聲音望去時,看見的是輕輕搖著摺扇的方千金。
☆、遙遙來遲(四)
似是沒有料想到方千金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林九心裡一驚默默將喻遙遲和秀兒拉到了身後。先不說喻遙遲和秀兒有沒有防身的能力,若是就這樣起衝突恐怕林九也不佔優勢。
方千金看到林九時並沒有驚訝,只是自嘲的笑笑道:“本是擔心你的安危出來尋你,怎想你原來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