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犬像一隻只棋子,在起伏不定的地面上馳騁。
來不及多想了,喬姆斯拍拍方凱肩膀,然後一言不發衝到一側,跟鰲犬的前鋒廝打起來。方凱怔了怔,也咬咬牙衝了上去。
好在兩人接受過特工訓練,懂得些近身肉搏的技巧。但即便這樣,鰲犬的兇猛還是讓他們掛彩了。畢竟是血肉之軀,鰲犬抬起了一隻鐵爪,往前一揮,方凱躲避不及,右肩被撕開了一層皮。鮮紅的血液淋在其餘面板上,方凱只覺心中一團火燒。
“啊!”怒吼一聲,方凱一個閃身,叉入鰲犬後方。“去死吧。”方凱頭也不轉,一記後肘頂在鰲犬腦袋後面。鰲犬吃疼,矯健地擺過身子,張開血盆巨口,想將方凱的手連皮帶骨吞掉。
招式是連貫的,打完了肘擊,方凱不忘伸出腿,用腳跟狠擊鰲犬的腹部。這一下方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鰲犬腹部踢穿了,犬血在空中飄,而鰲犬則被擊飛倒地,掙扎了幾下,就斷氣了。
“呼。。。。”解決了一隻鰲犬,方凱鬆了一口氣,心道這些傢伙也沒那麼難對付嘛。但當他抬起頭,望向側邊的時候,他就嚇住了。
只見七八匹鰲犬,排成一個半圓,圍著喬姆斯。看那陣仗,似乎要撕裂喬姆斯一樣。一打七,這“七”還是不要命的鰲犬,喬姆斯怎麼能抵擋得住?
再拉回視線,方凱發現不遠也有兩三隻鰲犬露出仇恨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彷彿要為死去的朋友報仇。
方凱嚥了一口,二話沒說跑到喬姆斯隔壁:“喬,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這些傢伙數量太多,又兇猛無比,我們不如邊打邊撤,再想法子?”這時方凱想到,如果鐳射鏟和脈衝炮還在,這些鰲犬又怎麼奈何得了他們?
喬姆斯細細打量了鰲犬群,終於點點頭,認同道:“好,但我們要想突圍,也不是那麼容易啊。。。。。。你看看。”說著說著,喬姆斯指了指方凱背後,後者一愣,將頭扭了過去。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五隻鰲犬已經封鎖了兩人的後路!
這五隻鰲犬,加上那半圈鰲犬,成功地將方凱兩人封鎖了。
“喬,你有什麼好辦法?”兩人背靠著背,跟虎視眈眈的鰲犬對峙著,氣氛逐漸凝重起來。彷彿有股血腥味,在無形擴散著。
望著這些兇相畢露、蠢蠢欲動的大塊頭,喬姆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可以試試這個。只是,太危險了。”手無利器,信心隨之下降。
但這個時候,哪怕一絲希望,也足以令方凱為之拼搏了。坐以待斃,肯定會被鰲犬撕個粉碎,那麼為什麼不試一試?“說吧,橫死豎死不如賭一把!”方凱一咬牙,恨恨地說著。既然隊長有這麼說了,喬姆斯還有什麼猶豫?
“好吧,凱子,我們這樣。。。。。。”喬姆斯將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說了出來,方凱越聽越震驚,臉色漸漸發白起來。
說完,喬姆斯長出一口氣,故作輕鬆道:“清楚了吧?下面你要聽我指揮,差錯不得。嘿,別緊張,只是一場折回跑而已!”——折回跑而已,你倒是說得輕鬆,真是。。。。。無語了。方凱能想象這裡面的兇險,不禁狠嚥了口:“真的要這樣幹麼?一失手,後果很嚴重哎。”
喬姆斯聳聳肩,攤手道:“沒什麼,最多被它們的利爪穿腹而已嘛。不要猶豫了,再拖下去也是死路一條!”這個時候,喬姆斯倒是很決絕,將生死看得很開。
方凱先是皺了皺眉,隨即咬牙道:“好吧,就依你了。如果我們計劃失敗了,我也認了。男兒在世,轟轟烈烈死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動手吧,讓他們嚐嚐我們的厲害。”拋去了遲疑,方凱緊握拳頭。
點點頭,喬姆斯也不廢話,打了個響指。這顯然是暗示語,方凱當即繃緊雙腿,朝一側的幾隻鰲犬奔去。喬姆斯照版畫葫,也調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