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天頑石中,被鎮守天河的寶虹元帥等人說成了天河妖孽,還說什麼此二人一出,人間必有劫難。可惜,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好像沒有那種製造大災難的能耐。因此,沙軒試探性地問謝雅:“向鎮天和向問仙的功力如何?”
謝雅說:“他們當年是我妖界兩大護法使者,功力數一數二,但是,由於他們被困在了仙界天河下面,與世隔絕了一萬年,且因為那段時間,他們無法從外面吸收到靈氣,因而功力幾乎喪失了大半,已經不復當年之勇了。”
沙軒聞言大笑:“既然他們沒有本事保護你,你何苦又單獨逞能呢?”
謝雅怔了下,馬上明白沙軒剛才問話的意思,只好笑了笑,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權宜之計。”
沙軒又說:“你派人到處去搜集那種黑色土壤,莫非是為了幫他們恢復功力?”
謝雅點頭說是。
沙軒想了想,便說:“恢復功力需要一定的時間,不如我暫時在這裡幫他們護法,等到他們功力恢復了大半,我們再離開也不遲。”
上官婉和艾佳連忙應聲附和,謝雅沒法拒絕,只好同意下來。
沙軒四處張望了下,妖王宮中最大的好處就是隨處可見那種花枝招展的小美女,更重要的是,她們都不穿上衣。沙軒可以大飽眼福,對男人而言,實在沒有離開的理由,再說了,沙軒還真沒地方去。
上官婉很狡猾地擋在了沙軒身前:“都長得差不多,你有必要一個個地看嗎?”
沙軒厚著臉皮盯著上官婉的胸前,笑著說:“你要是像她們那樣穿,我自然正眼也不會多瞧她們一下。”
上官婉紅著臉,罵了聲流氓,就閃到一邊去了。
沙軒一邊想一邊搖頭:做家庭作業的時候,怎麼不罵我流氓呢?這些女人啊,穿著衣服的時候是貞女,一旦脫了衣服扔到床上,就像剝了皮的地瓜,想怎樣咬,就怎樣咬了。
沙軒在妖王宮中過著非人的日子,明明美女眾多,而且激情火爆,處處可以點燃自己的**,卻偏又像牛吃南瓜,找不到下口之處,上官婉和艾佳幾乎就沒有分開過,沙軒就沒辦法和上官婉“偷情”。天啦,和自己老婆歡喜一下,也要偷嗎?
在妖王宮住到第三天的時候,新妖王終於帶人來了。
而且,帶得人還不少,看得出來,異界對這件事比較重視,沙軒還沒有走出妖王宮,就遠遠地看見領頭那兩人十分面熟,沙軒停下腳步,細細一想,才想起來,原來自己早就見過。
這不是棉木摘花和流金遲暮嗎?
看來這新妖王還有幾分面子,居然把代表異界極端屬性的兩個老傢伙請來了。沙軒心想,自己當時和聖王在宮中交談的時候,這兩個老傢伙不在場,不知道聖王待自己不薄,估計還把自己當敵人。
謝雅回頭見沙軒沒有跟過,臉上當時就閃過了一絲憂鬱的神色。艾佳推了推沙軒:“你不會害怕了吧?”
沙軒笑道:“我是流氓我怕誰?”
旁邊跟過來的向問仙失望地說:“他們掌握著極端屬性,本事通天,誰見了他們,都會害怕。”她這話似乎是故意說給沙軒聽的,意思是,沙軒感到害怕,那是本能反應,不害怕的都是些警惕性較差的人。
謝雅難過地看著上官婉:“今天別反抗了,我被聖族中人捉去,總比困在仙界好。你和沙軒帶著乾媽,趕快逃跑吧!”
“姐姐,不管生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上官婉仗義地撩起衣袖,作出一付隨時應戰的勢頭。
沙軒大步走上前,輕描淡寫地瞥了上官婉一眼:“說得跟生離死別似的,有這麼嚴重嗎?”
上官婉不服氣地揚了下拳頭,質問沙軒:“我還以為你怕了,不敢上前呢!”
沙軒走到上官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