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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冬大聲叫冤:“大哥,我以前不知道自己的情況,現在改了還不行嗎?”
沙軒冷笑著說:“我現在把你的手砍下來,再給你道歉,行嗎?”
朱可冬急忙把雙手抱在一起,慌慌張張地又連磕了三個響頭,叫道:“大哥,不知者不為罪,你放過我這一次,來生我一定給你做牛做馬。”
沙軒略一思索,便說:“我得好好想想,倘若一刀把你滅了,那確實太便宜你了。”
秦金柱忙說:“少主,我有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沙軒隨意地揮了揮手:“你說吧。”
秦金柱眼裡閃過一絲陰冷之色,跟著就說:“生死簿上記載的東西,擅自改了也不太好,不如小小地懲戒他一下。”
沙軒問:“如何懲戒?”
秦金柱的目光鎖定在朱可冬的下身,說:“一是讓他生不如死,二是拿走他最在意的東西。”
朱可冬驚慌失措地捂著褲檔,神色大變:“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我已經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上官婉忽然嘆息了一聲:“沙軒,殺人不過頭點地,以你現在的能耐,跟他這般計較,豈不是浪費時間嗎?佛祖說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既然他已經悔過自新了,何不給他一個機會呢?”
這丫頭,心腸太好,她很少對自己求情,不答應她,似乎也說不過去。沙軒愣了下,不禁又想,朱可冬這廝固然有錯,但比起轉世後的南極長生大帝來,他的罪孽似乎就小多了,這天道之間的事情,不公平的太多,自己報報私仇就行了,倒也沒必要去做什麼救世主。
夏青居然也嘆了口氣說:“沙軒,上官婉說得對,凡間俗人都有貪念、惡念和邪念,難免會因為一念之差,而犯下大錯,如果我們過分計較這些恩怨,不免顯得有些小氣,再說,他雖然害過我,但我卻因禍得福啊!不如饒了他吧。”
朱可冬急忙又對夏青和上官婉磕頭,連聲說“謝謝”。
沙軒眉頭一皺,心想,既然解了夏青心頭之恨,這事也就罷了,真要滅了他,自己反倒又成了惡人,且自己也感覺不到半點暢快。
如此一想,沙軒就對秦金柱說:“把這些人都放了,除了朱可冬之外,其他人全部洗去記憶。”
秦金柱點頭答應下來。
朱可冬喜極而泣,慌忙又給沙軒磕頭:“感謝你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朱可冬從今往後,一定改惡向善,不辜負你老人家的厚望!”
沙軒別過頭,不想多看朱可冬一眼:“把你今天的話記清楚了,要是再做壞事,老子一定不會再饒你。”
秦金柱隨即把禁制解開,然後把朱可冬和那些人全部趕了出去。
勾魂攝魄二使者跟著便領著牛頭馬面、夜叉等一干小鬼快速撤了下去。
很快,樓頂又恢復了平靜。
不多會兒,從門口進來一個紅臉漢子和一個白面書生。
兩人一見沙軒,就喜不自禁地衝著沙軒奔了過來,一邊還熱情地張開手臂去擁抱沙軒,嘴裡同時又在大叫:“兄弟,我們想死你了!”
“爬!”沙軒伸手推開兩人,“老子不是同志!”
胡大姐秀眉輕蹙說:“這兩個傢伙越來越噁心了。”
來人正是河神和山神,山神本體屬火,故而紅色偏紅,河神職掌大江大河,自然是水性身體,生得白淨卻也點不奇怪。
山神嘿嘿地笑道:“剛才你們在這裡搞什麼東東?我們怎麼也進不來。”
河神笑道:“男男女女一大堆人,也不像在玩成人遊戲吧?”
胡大姐“呸”了一聲:“狗嘴吐不出象牙,沒見天王在嗎?和你們結拜,真讓我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