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個準少夫人。劉俊見狀對劉冕道:“這丫頭倒還能幹、勤快。你若能納之為妾想來也不是件壞事。”
劉冕暗自好笑,心忖我這老爹還真是厚道實誠。韋團兒可不是什麼本份善類,休要被她的表相所欺騙了。
拜會太平公主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讓太后知道了或許還有好處。於是劉冕特意帶上了韋團兒一起出發,把她樂得屁顛屁顛地,彷彿自己就成了最受寵愛的小妾一樣。
馬車行駛到太平公主府門前剛剛停住,就有公主府的衛士上前來攔住:“停車——何人來訪,報上名來?閒雜車輛,嚴禁停在公主府門前!”
呵,好大氣派!劉冕以前也領教過了,只得親自下了車來報上名諱:“煩請兄臺通報太平公主,就說劉冕來訪。”
“劉冕?沒聽說過。”守門小卒狐疑的搖頭,“何方人仕,官秩幾品?”
劉冕有點鬱悶,也只好按捺情緒報上:“正四品下千牛衛中郎將。”
“四品?”小卒略有點鄙夷的眨巴著眼睛打量了劉冕幾眼,“走側門。”
劉冕眉頭一皺有了一些慍怒,但又不好發作——誰讓太平公主人家門檻兒高呢!四品大員,也就只配走側門求見。韋團兒也跟著一起憋屈,低聲嘟嚷道:“一個門卒也這般神氣,哼!”
“你說什麼?”小卒手指韋團兒,看似還要發作。恰在此時另一輛馬車駛了過來,車內傳出一個聲音:“何事喧譁?”言畢,車上走下來一位翩翩俏公子,約摸二十五六歲,玉面白衣,好不瀟灑。
劉冕打量了幾眼,不認識。那名小卒卻急忙衝他拱手一拜:“李公子,小人有禮了。”
“免禮。”翩翩李公子面帶微笑的走近,對劉冕拱手施了一禮,“閣下就是劉相公之孫、勇猛無敵的劉天官、劉將軍吧?”
“正是區區在下。”劉冕略有點吃驚的拱手還了一禮,“敢問兄臺如何稱呼?”“在下李仙宗,忝居秘書省從五品太史令,執掌司天監。”李仙宗淡雅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風。
“幸會、幸會。”二人客套起來。劉冕無意中發現,李仙宗的眼神兒有意無意地就落在劉冕身邊,瞟著韋團兒在看。
那名小卒也是識時務的人,聽聞李仙宗說起劉冕名號後連忙圓滑道:“既是劉相公之孫,可與李公子一同入內拜見公主。二位,請!”
李仙宗輕輕漾起嘴角衝劉冕微笑:“劉將軍不必在意。這些守門的卒子,就是這般德性。劉將軍,請!”
“無妨。李兄請。”劉冕客套一句,心忖我四品的要走側門,他五品卻可以從正門入……看來這李仙宗應該是太平公主府的常客,彼此之間交情匪淺。
二人一起走進太平公主府。李仙宗就像在自家庭院裡一樣的熟絡隨意,言談舉止說不出的瀟灑飄逸,隱約有一股得道之人的神韻。只是劉冕發覺,他的眼神總是不自覺的落到韋團兒身上,似乎對她……很感興趣。
二人來到太平居前,請門前管家進去通報。李仙宗笑吟吟地道:“久聞劉將軍威名,今日得見,幸甚、幸甚。將軍身後女子可是尊夫人,何不引薦引薦?”
“李兄誤解。她乃是我的戶婢,韋團兒。”劉冕笑了一笑,“團兒,還不上來見禮?”
韋團兒聞言匆忙上前來拜禮:“婢子韋團兒拜見李大人。”
“哦,貴府的戶婢都如此美豔動人,劉將軍當真好福氣。”李仙宗依舊淡然的微笑,一雙眼睛都將韋團兒全身上下都打量了個遍。
劉冕心中暗自好笑:這個傢伙,就是典型的傳說中地斯文禽獸。那眼神幾乎像刀子似地,都能把韋團兒給剝光了。
片刻後太平居門口現出一個人影,同時一個充滿磁性的嗓音響起:“逸凡兄弟來了?哦,還有劉冕,稀客、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