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芙玉也是善解人心之人,你又何妨作一退步?要是讓上官婉兒知道你這琴的來路,恐怕……嘿嘿!”
劉冕有點惱火的瞪了李仙宗一眼,那衰人只顧嘿嘿的偷笑,整個一奸計得逞的嘴臉。劉冕暗自心忖,這芙玉的心機居然如此之深,從我身上下不了手,就旁敲側擊的給我下套……就算是真的看上了我這個乘龍快婿。也犯不著用上這等手段吧?非奸即盜啊,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琴我是不會收地,希望你們不要再勉強。”劉冕道,“上官婉兒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我就是跟她實話實說,她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芙玉頗有點遺憾的搖了搖頭。嘆息:“好吧,將軍心意如此堅決,賤妾不敢勉強。看來將軍與上官婉兒已是兩情相悅,我那女兒……也罷,她出身低賤,能給將軍做個填房妾室也就不錯了。就如將軍所說,一切順其自然。賤妾去請小女來為二位撫琴助興。”說罷就起身站了起來。
李仙宗興致勃勃的歡聲道:“妙、妙啊!久聞黎歌彈得一手好琴,今日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天官。小弟可真是沾了你的福呀!”
“你住口!”劉冕真有點惱火和哭笑不得。李仙宗表面瀟灑儒雅臉皮卻是極厚,此時全然不以為意的只顧嘿嘿偷笑。
芙玉走了沒一會兒,門口魚貫走進四個姿色不凡的小美人兒,各分兩旁坐到了劉冕和李仙宗地旁邊。李仙宗還不忘取笑劉冕:“有趣啊有趣,未來丈母孃給女婿安排樂子,真是開了眼界啊!”
那幾個女子都一起嘻嘻的笑了起來,劉冕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了李仙宗一眼。低聲罵道:“李仙宗,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這張鳥嘴!”
“哎喲,不好,有人要撕我的嘴!”李仙宗十足放蕩的怪笑,扯過一個美人兒就和她猛親了幾口,輕狂笑道,“快,快替本公子將嘴封住!”
劉冕哭得不得的搖頭嘆息:“我怎麼誤交了你這等損友?”
話雖如此,花酒該喝的還是照喝。身旁的兩個小美人不停地給劉冕來敬酒。他也一概來者不拒。他倒不是有多迷戀這個中的香豔滋味,只是心中有太多疑慮揮之不去,就想一會兒見了那蘇蒙黎歌問問清楚。
過了一會兒,幾名舞伎飄然而入,隔間裡也來了幾個樂器女子各自準備就緒。如同那日一樣,黎歌又出現在了珠簾之後,坐在一面琴前。
“黎歌獻醜了。”這次還說話了。劉冕認得那個聲音,的確是她。
琴曲奏響,舞伎們也開始了舞動,李仙宗馬上就陶醉的半閉起眼睛搖頭晃腦。看來的確是個習慣了聲色犬馬的公子哥兒,哪裡是當初所見時那副飄然如仙的修道之人模樣。
劉冕卻全無心思欣賞什麼歌舞,一直留心地注意著珠簾後的黎歌。曲行過半,門被拉開芙玉又走了進來。坐在劉冕身邊的兩個小美人兒識趣的起身站到一旁,芙玉親自坐到了劉冕身邊給他斟酒:“將軍。曲舞如何?”
“還行。”劉冕喝了一杯酒。“不過實言相告,我對這曲舞聲色之類。興趣不大也不太懂。”
“將軍是個實在人。誰家女兒跟了你這樣的夫婿,便是前世修來的福氣。”芙玉淡然的笑了一笑,全沒有取笑的意思,反而頗為讚賞。語鋒一轉又道,“將軍,我有兩個極為要好的私交朋友,想與將軍一會。而且其中一人,還曾與將軍有過一面之緣。不知將軍可否賜見?”
“有過一面之緣?”劉冕道,“姓什名誰,看我是否記得?”
“此人姓馮,名小寶。是長安洛陽兩地小有名氣的藥材商人。”芙玉道,“他雖是商人,卻有一股難得地豪爽之氣,與賤妾也多有交情。今日湊巧來此遊玩,聽聞將軍在此,便有意前來結交。聽他所言,將軍似乎還對他有恩在先?”
“馮小寶?我不記得認識此人呀!”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