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對你有所好處。”
說罷,見我下意識慢慢往屋內縮排去,他後退一步徑直看著我,用目光制止了我對他話語的逃避:“但他病入膏肓是真的,所以替他隱瞞,對你到底能有什麼好處?”
“我確實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也親眼見到他在礦洞裡以一人之力對抗了許多吳莊找來的妖怪。但我坦白對你說這些又能對我有什麼好處?你會因此幫我離開這裡嗎?”
“不會。”他坦白得著實讓人氣餒。
“所以你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我乾脆利落往後一縮,徹底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
他在原地站了半晌沒有吭聲。
或許看出我沉默的堅決,於是腳步慢慢往外走去,但剛到門外,忽地停頓下來,他覺察到我的視線霍然抬頭,朝窗臺邊窺望著他的我掃了一眼。
之後他並沒開口,但他要對我說的話,卻清清楚楚隨著他清冷眼神傳進了我的耳膜:“對於過去,你丟了記憶,我不同你計較。但你記著,有我在這兒守著一天,那妖狐休想再將你從我手裡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