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盲目前來赴約了。
“哈哈哈,安小姐不覺得這個地方才有感覺嗎?”身邊的保鏢在男人的眼神示意下站到門口擋住了安語諾的退路。
安語諾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雖然眼前的情況對自己很不利,但也不至於驚慌失措的先自亂陣腳。在豬頭男的示意下安語諾坐到了餐桌前,直直的盯著豬頭男的一舉一動。
“呵呵呵,安小姐,不要那麼緊張啦。我找你來不過是為了我們之間能更進一步的溝通嘛。”男人說著起身湊到安語諾跟前,肥碩的大爪撫上安語諾的肩膀還順帶的摩擦了兩下。
安語諾怒急起身拍掉身上的鹹魚爪怒斥道:“魏老闆請你放尊重一點。”
“呵呵,哈哈哈。尊重?安小姐,我就是尊重你才把你請到這裡來呀。難道安小姐是喜歡我們在外面?”男人那令人噁心的大爪一把握住安語諾的手淫蕩的笑聲帶著貪婪的目光欺近安語諾。
安語諾即便是練過柔道的但一個女人的力量終究是抵不過男人的巨大力道。安語諾奮力的掙扎著躲閃間只聽一聲巨響包房門被用腳猛力踢開,姚靜姝瞪著猩紅的眼睛衝到安語諾身邊一把攬過安語諾,那站在門口的保鏢在這突然的狀況下迅速回神衝上姚靜姝跟前,姚靜姝舉起桌上未開的紅酒瓶回身敲到保鏢的頭上,以防玻璃碎片濺傷安語諾,姚靜姝抬手擋在安語諾面前,在保鏢倒地的一瞬間姚靜姝將安語諾推至身後握著空下來的酒瓶回手抵在豬頭男那厚重脂肪包圍下的脖頸中,鋒利玻璃碴子直直的將男人的脖子逼出殷紅的血來。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速度快的令在場的幾位都還未來得及反應一切就已在姚靜姝的掌控之中。
“小子,哪條道上的?敢來攪合老子的好事。”男人被抵著脖子一動不敢動的冷眼瞧著姚靜姝。
“哼~我是哪條道上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後悔今天的言行。”姚靜姝狠絕的目光看向男人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了幾分。
“哼,小丫頭,不要口出狂言。據我所知諾陽現在非常需要跟我們合作,得罪了我,你就不怕諾陽等著破產嗎?”男人想到這些冷冷的陰笑了兩聲。他就不信這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敢拿自己怎樣。讓自己後悔?哼~恐怕明天連她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
姚靜姝輕蔑的嘴角上揚,抵著男人的脖頸橫了橫,血口子又大了幾寸,姚靜姝傾身到男人耳邊柔聲道:“據我所知,您在大陸的小老婆和您那寶貝兒子可是很需要您的體貼呢。你覺得要是讓尊夫人知道你在外面還有個兒子,你猜你那寶貝兒子還會不會有命喊你‘爸爸’?”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瞪大眼睛看著姚靜姝“你,你你,你怎麼知道?你,你想怎樣?”誰都不知道他在大陸有兒子的事,多年來他一直無兒無女好不容易有個女人給她生下了個兒子他可是萬般寶貝小心保護,就怕被家中的老婆發現來殺人滅口。要知道,他能走向今天這一步可全靠老婆的家族勢力。
“恩?怎麼了,怎麼了?你別抖啊,你這一抖我這手怎麼也跟著抖起來了呢。”姚靜姝說著抵在男人脖頸上的手又劃了幾道。
男人吃痛的忍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自己的兒子被保護的這麼隱秘都能被她知道,可看她背景之強大。今天他算是拜錯了廟門,有眼不識泰山了。
“其實呢,也沒什麼。好好跟諾陽合作。好好的做你的大老闆。還有不許再動你的歪心思。”姚靜姝說完懶得再看那噁心的豬頭一眼,扔下酒瓶拉著安語諾轉身就走。臨走之際還不忘輕飄飄的撂下一句“向我問候你岳父大人。”
男人望著離去的姚靜姝兩腿發軟的堆坐在地上,顧不得脖頸處不斷湧出的血和躺在地上滿腦袋是血昏死過去的保鏢。自己的岳父是何等背景的人物,能夠認識岳父的人自己哪裡還敢再打主意。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