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這種愛,才是最為真實。
而方如詩的愛,由恨而生,或許,貼切些說,僅僅是一種靈魂的寄託而已。
更何況,在謝群湘的身上,夢同學實在是有負人家在先。
若非夢同學佈下《洗髓真經》大局,人家丈夫沈夢龍會因此英年早逝麼?
如果不是為了給父親報仇,人家沈開歡會聯合常無毒設計殺害馮家兄妹麼?
或許,多多少少的同學要不滿而質問:這不怪人家夢同學佈局《洗髓真經》,蒙著腦袋瓜子一個個的瞎撞上去,還不是自身貪婪作祟,怪的了誰?
額,這個意思,是不是讓人想起公交車上穿著比較清涼的美女,喚醒了某些大叔靈魂深處的被封印已久的猥瑣?
我們暫且不究責任是否在於大叔自身的猥瑣,不過呢,至少,美女那麼清涼的衣著,總是需要分擔一點兒誘導責任的。
再換個比較實在的比喻,倘若,有那麼個人,大大咧咧的,一沓紅豔豔的毛爺爺插在屁股後面還露出半截,招搖過市的,那樣做,你讓街上的人民群眾情何以堪,如果這樣他還可以做到不傷一毛回到家,豈不是說明毛爺爺的魅力已經不在了?
善良,是華夏傳統之美德,就算沒有專業扒手在場,善良的人民群眾也會挺身而出,義不容辭地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知道,毛爺爺,是必須得到尊重的。
所以呢,夢同學犯下了一個誘導犯罪的錯誤行為。
玉燕輕聲道:“三少,我娘怎樣啦?”
夢同學眉頭緊皺,臉色沉寂,似乎在思考什麼事兒,終於眼神露出一絲狠勁,咬了咬唇,把謝群湘的手拉出床邊,然後,指甲霍然在她的手腕輕輕一劃,“嗤”的一聲,殷紅的血液飆射而出。
放血。
這是退燒最無奈的土方法,也是前世夢同學做殺手時候,叢林伏擊之中遭遇高燒情緒不定,為了穩定情緒的方法之一。
雖然失血會給體力帶來很大的消耗,但是,有時候,情緒失衡精神失守,導致的後果,要比體力消耗更為嚴重,甚至是致命的。
沈玉燕和沈開樂猛然大驚,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反正,見到他們母親因為血液的大量流失紅布般的臉色迅速的退卻,然後,是慢慢的變的蒼白。
夢同學見她臉色開始蒼白了,指頭一緊,捏住了她的血管,制止了流血,在他身上撕下一條布,給謝群湘的手腕輕輕的纏好,然後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輕輕蓋上,輕輕道:“你們兄妹照看了好幾個晝夜,也該睏乏難擋了,都回房歇息去罷,這兒,交給我好了。”
沈開樂遲疑了一下,道:“三少,我娘她。。。。。。”
夢同學抬頭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你娘喜歡吃什麼?”
“額——”沈開樂沒想到這個時候,三少居然會問出這麼個無厘頭的問題。有點猝不及防的模樣,訕訕道:“這個,這個,好像是。。。。。。”
夢同學也沒有責怪他,因為,不僅僅是沈開樂,估計世上很多為人子女都不太清楚,跟他們生活在一起,朝夕相伴的,最親近最愛著他們的父母,他們最喜歡吃的是什麼。
忽略最親最近的人和事,永遠是人類的缺點。
最糟糕的是,夢同學雖然穿越到這個時代將近一年整了,遺憾的是,他不是個吃貨,他的時間多數花在東奔西跑之中,完全沒有仔細研究這個時代飲食文化的特色,故此,他也說不上一個好的建議,最後,只好揮了揮手,濫竽充數客串一個美食家角色,道:“毛主席說了,好看莫過京劇,好吃莫過餃子,就做頓韭菜餃子罷。”
沈開樂道:“毛主席是誰?”
沈玉燕道:“韭菜餃子?”
夢同學感覺一陣頭大,讓他怎麼個解釋毛主席,難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