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了,哈哈哈。。。。。。”
黑衣少婦微微一笑,無語。
坐在板凳上面搖晃著腿的秦寶寶一臉悲情,極是可憐的道:“好吧,大家都來圍觀罷,瞅瞅一雙狠心的父母,是怎樣轉眼把親生兒子出賣了,敢情還數著錢愉快的樂著的勁!”
他旁邊的小夥伴卻不同意了,一反怯弱的神情,鼓起勇氣大聲道:“你胡說,我三叔是很好很好的人,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我都想把自己賣給他呢,就擔心他不要我而已。”
夢同學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給付梓童拭去眼角因為激動而溢位的淚水。
這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孩子,他很堅強,堅強到親眼目睹著母親受著非人的殘酷蹂躪和摧殘卻沒有落淚。此刻,他聽出了秦寶寶的話裡有破壞夢同學的含義,卻不顧得剛剛得到來之不易的小夥伴友情,毅然的挺身而出,甚至激動落淚。這淚,並不是代表著夢同學在他的心裡的位置超越了他的母親,而是,一種對邪惡的鞭撻,對正義的尊崇與渴望。
小傢伙忽然抓住夢同學的手,淚流滿面,泣聲道:“三叔,你要我做您你學生嗎?”
夢同學點點頭,柔聲道:“當然。當你長大到他的樣子,三叔就教你。”
小傢伙搖著夢同學的手,道:“不不,那個大嘴巴的人不就說了,他七歲開始練刀,我已經八歲,比他還大呢!”
聽說“練刀”二字,在旁邊沉默的秦寶寶來勁了,眼珠兒滾轉了一番,開始認真地審視著夢同學,同時,小臉蛋盡是懷疑的表情,他心裡暗暗嘀咕著: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樣子的什麼“三叔”,既沒有孔武有力的身材,也沒有凌厲霸道的剽悍容貌,反而大姑娘一般俊俏的臉蛋,看上去應該跟那個被氣走的文弱書生沒有多大的區別,憑什麼,小童如此崇拜他呢?秦寶寶忽然道:“小童,你三叔會武功?你確定?”
小傢伙不能確定,因為他始終呆在車廂裡面,沒有親眼目睹過他“三叔”施展武功,所以搖了搖頭,跟著卻道:“我不能確定,我只能夠確定一件事情,凡是追殺我們的人,都死了。”
夢同學苦笑,這倒好,兩個小屁孩一番對話,天真無邪的小童已經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夢同學一行人的處境給倒了出來了。
他懷著歉意的表情向秦國松道:“對不起了,秦大哥,我們。。。。。。”
秦國松擺擺手,道:“我的眼睛又沒有瞎,自然看出兄弟的不少可疑痕跡,但是,你看,我家婆娘老早就開鍋做菜了,難道,你想罵我,不如一個婦人麼?”
黑衣少婦微笑道:“這個窮鄉僻壤地兒,幾乎與世隔絕的,難得有客人的,遇上便是緣分。如果兄弟不嫌棄,即便是長久居住,又如何。”
她壓根不談及夢同學他們被追殺的事情,好像忽略過有被牽連的危險,那就不僅僅是極大的熱情,更是無比的信任,黑衣少婦轉移視線,看著姚燕,道:“或許,你比我大,我就喊你姐吧,你身上攜帶著一些隱疾,我恰是粗略懂些藥理,你就住下來,我給你好生調理,免得以後落下隱患。”
姚燕點點頭,感激道:“謝謝啦,妹子。”
秦國松揮了揮手,道:“兩位大哥,能否讓座呢?”
秦寶寶努了努嘴,道:“一張凳子坐仨人也不擠好不好。”
秦國松:“額。。。。。。”
於是乎,兩條板凳橫豎相接,兩個熊孩子分開各坐著一條板凳居一端依著火盆取暖。秦寶寶那條板凳上面自然坐的是他的父母,而付梓童身邊坐的,便只能是他的母親和他的三叔叔了。
幸好,長板凳的長處就是長,兩個大人帶個小孩,還不至於很擠,至少,姚燕或夢同學夾菜的時候,肘子的幅度稍微控制一下,是不會產生“肢體”語言的。
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