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話,即使是不知內情之人,也可以聽懂了,想必是大野雄三他們幾個蠻橫習慣了,長期霸佔了一個包廂,這本來就有仗勢欺人之嫌。人家也是一班有傲氣的武士,又較之先到,憑什麼要讓?
故此,大打出手乃勢在必然,大野雄三之死,實屬咎由自取,怪不得人。
當然嘍,江湖之上,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即便是完全無理,在實力比對方強大的前提下,也可以顛覆道理的天平。
如伊夫人的心智之高,絕非一般人可比的。她原本只是關注於仙子和枝子小姐二女的身上,現在才猛然發覺,她錯了,錯的非常厲害。
試想一下,以自己在江湖的超然名氣,他們不可能不知的,然而,那個帥氣的青年面對她屬下的指認,卻始終面帶笑容,神色自若,並且,就算煞有其事編著故事,也讓人感覺極高的信任度,好像真的是有那麼回事一般。
如伊夫人自然知道這個帥氣的青年面對自己能夠如此從容淡定,絕不是他謊話廢話已成了習慣,即使是對著任何人都隨意唬弄而面不改色,實在是他擁有調侃任人的資本,嗯,準確來說,是調戲她來著的。
調戲?
如伊夫人想到了這個詞,嬌姣的臉上不由一熱,暗啐了自己一下,都是有夫之婦的婦道人家啦,還瞎想什麼呢?
轉過臉來,她眉頭揚了揚,笑容如花,道:“那都是過往之事,誰是誰非,無關緊要,過去就算罷。眼下,此路為雪所封,大家都是趕路的,你們也別光看著,來人一起動手清理罷。”
枝子小姐點點頭,道:“夢先生,我看如伊夫人說的是理,辛苦你啦。”
夢同學默然,眼睛看著她的臀部,似乎閃閃發光,估計,他的心,在邪惡的想著:據說,別人的女人的屁股打起來,感覺非常不一般,也不知是也不是,要不要驗證一下呢?
枝子小姐扔給他了一個狠狠的眼神,然後,果斷的移開了視線,對岡村一瓢幾人道:“你們過去幫忙罷。”
岡村一瓢和內山虎卒道:“是。”
為防不測,井川彎上和西村白狼也拿著鏟子一起過去了。
誰知道只有他們二人過去剷雪,長谷川家族的武士不會趁機暗算加害他們呢?
而事實上,他們的擔心成為了現實。
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很快把堆積如山的雪清理完畢,理出一條幹淨的道路。
人人雖然都汗流背夾,卻看到了自己努力的成果,倍感成就感,心情也都輕鬆了。
長谷川家族的武士和西村白狼等四人相視而笑,好像是多年作戰的戰友一般親熱。
然而,便在此時,面向夢同學、背對清理道路眾人的如伊夫人忽然朱唇傾啟,冷冷說出了一個字:“殺!”
事發突然,即使是有所準備的西村白狼和井川彎上也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兩人的膝蓋雙雙被鐵鏟子敲碎,砰然摔跌在地,眼睜睜看著岡村一瓢和內山虎卒二人活活被七八把鐵鏟子狂風暴雨一般打死當堂。
西村白狼和井川彎上此刻才知道為何先敲碎他們的膝蓋,因為,膝蓋為下盤肢體,觸覺要比上肢身體遲鈍許多,反應自也被拉下遲鈍了,是以,才會在來不及抵抗的情況之下被成功暗算了。
而且,他們膝蓋被碎,便是有天大之本事,也拿不出來援救岡田一瓢和內山虎卒,只能夠,揮舞著鏟子護著自己等待夢先生的救援。
夢先生?
夢同學現在想找個痰罐,吐血三升!
他明明是知道,他們過去,是極之危險的,別看如伊夫人美貌驚豔,即便是聽到仇人當前也笑容如花,好像渾沒有當作一回事般,貌似非常大度巾幗不讓鬚眉的範兒。
其實,這種女人,卻是最為危險,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