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卻有二百歲。
“兄臺果真是異鄉人,也只有異鄉人,才會在第一次見到遠古之路的時候,駐足不前,對於這一條直上通天的道路歎為觀止。年前,這條遠古之路剛剛出現的時候,本侯也是驚得心神巨震,凝視著遠古之路整整看了大半日,才回過神來。不過,隨著時間一久,這大唐帝都之人日日夜夜都見著遠古之路,見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
那人朝趙鵬遠遠拱了拱手,將趙鵬與趙鵬身後眾人略略打量一番,又說道:“本侯就住在大唐帝都當中,今日剛剛從封地趕回,正好與兄臺相遇,也是一場緣分。兄臺若是外鄉人,第一次來到大唐帝都,多半是人生地不熟,不如與本侯結伴進入大唐帝都,再在本侯府中住上幾日,讓本侯盡一盡地主之誼,可好?”
東土大唐官制與中土七國相差無幾,非皇族不得封王,故而除了皇帝與王爵之外,還有諸多爵位,最貴莫過於“公”,又叫做國公,往下就是侯爵,喚作君候。侯爵往下,又有好幾等爵位。
此人自稱為本侯,理當是一個侯爵!
單以爵位而言,此人除了皇族,就只在國公之下。這等位居侯爵之人,在東土大唐就算不是權勢滔天之輩,也不容人小覷。
此人雖氣度邪異,在趙鵬面前卻沒有幾分盛氣凌人的態勢。
這一回,趙鵬是因為見到武僧大殿高塔,大唐帝都城池,以及遠古之路,心中感慨,這才停了下來,忘記了馳道當中不得輕易停留規矩。
馳道,是連同天下四方的要道。
在馳道上賓士的隊伍,全都是騎著玄獸,一日千里,速度極快,若是前方的人突然停下,使得後方的人來不及減速,多半會直接撞上去,必定會落下一個人仰馬翻,血肉橫飛的結局。
“君候客氣了!”
趙鵬雖不喜應酬,卻不是不懂交際之人,他見那人態度不錯,也朝那人拱了拱手,說道:“君候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外鄉人,初次見到遠古之路,驚歎不已,這才與家人停在了馳道當中,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君候多多海涵。”
“哈哈哈哈……”
那人朗聲大笑,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閣下若真要我包容此事,那就與我一同進城,容本侯擺上酒席,你我多喝幾杯,可好?”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趙鵬好不扭捏,直接答應了。
“爽快!”
那人邪異的眼神裡,冒出幾分熾熱之色,手臂一揮,讓隨從在前領路,自己則與趙鵬並駕齊驅,相伴而行。
趙鵬坐下的烈焰飛騎似是覺得自己血脈高貴,不願意與那人座下那一批毛色駁雜的瘦馬並駕齊驅,於是就用馬蹄去踢那人的坐騎。
呼呼!
滾滾火焰,從那毛色駁雜的瘦馬身上,升騰而起。
此人坐下玄獸,也是一匹烈焰飛騎,只不過此馬先前沒有顯現出足下的火焰,這才讓人誤以為此馬只是尋常玄獸。
那雜毛馬腳下起火之後,趙鵬的烈焰飛騎同時也放出了火焰。
“閣下坐下駿馬,原來也是烈焰飛騎!”
那人微微一笑,勒了勒手中韁繩,控制住座下烈馬,眼中更是神采飛揚,說道:“你我二人,果然很有緣分!”
此人極為健談,一路上不停的與趙鵬說這話,不僅沒有去問趙鵬的來歷,反倒是將東土大唐諸多風土人情,略略說了一說。
入城之時,守城的軍將見到此人隊伍裡的大旗,直接就從城樓上跳了下來,站在路邊,遠遠高呼一聲:“恭迎君候!”
“哈哈……”
隨著爽朗的笑聲響起,那人策馬入城,邊走邊說:“龍城熊,你我何須如此客氣?!今日本侯有貴客,先得為貴客接風洗塵,等到再過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