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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抹似有似無的笑,似是嘲諷我的膽小,但卻有更多深沉的含意,我猜不出,也不願去猜想。

“藍陽,真巧,江小姐我也認識呢。”他笑眯眯地說著,可我清楚地發現,他眸子裡並無笑意。

趙藍陽目光瞟過我,又看了他一眼,眸子閃過一道銳光,很快就消逝不見,他朝我們笑道:“原來你們都認識啊,呵,你們都在A城,認識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他望著我手裡的餐盒,笑道:“琳琳,我肚子餓了。”

我回過神來,忙把手中的餐盒放在醫院專門為病人就餐的小桌上,然後擺到他床上,他左手吊在脖子上,幸好右手還完好無缺。

他看到餐盒裡的菜色後,目光晶亮地望著我,“想不到,事隔十年,你還清楚我的口胃。”

姚千帆看過來,目光森森。

我避開他的目光,道:“你是病人,也只能吃這些了。”

他拿起筷子,夾了口豬肝放入嘴裡,咀嚼吞嚥後,才笑道:“好吃,這裡從哪裡買來的?”

我怔住,我只記得那間餐廳挺高檔,所以就進去了,卻未注意到叫什麼店名。

姚千帆開口了:“是福來多餐館。”

趙藍陽驚奇地問他:“你怎麼知道?”

他笑了笑,指著放在茶几上還未開封的餐盒,“我也是從‘福來多’買來的。”他又看著我,目光森森,意有所指:“我也在福來多見到江小姐,真想不到,吃的對像都是同一個人。”

趙氏夫婦聽了後,忙連連稱奇,直說我們都挺有緣份的。

我不語,只是笑笑。

姚千帆也笑了,“是啊,真的好巧。”目光有意無意地瞟向我,把我看的極不自在。

我並不是怕他把我與他上過床的事抖出來,而是怕他看我的眼神,這種眼神,以前讀書時,就曾在楚昭洋眼裡見過,可惜,那時我並不知道這種眼神只是男人狩豬的光茫,卻把他誤會成是對我有意思的含義。以至於讓我的婚姻失敗透頂。

趙藍陽又開口了:“千帆,你不是工作很忙嗎?還特意來看我,真過意不去。”

姚千帆看他一眼,笑道:“你以為我真喜歡來啊,我只想見識一下,能讓趙總撇下繁忙公務而一個人開車從B城到A城就算出了車禍都還念念不忘的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看我一眼,笑道:“原來,江小姐就是你念念不忘的夢中情人。”

他臉雖然在笑,可眼底卻無笑意,如冷洌的秋水,寒光乍現,冷溲溲的使人忍不住打顫。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願承認也不敢承認的事實終被被揭發,渾身不自在,還有更多的恐惶。

這個姚千帆,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看著他,他也望著我,唇角仍是微微上勾的似笑非笑,可那雙烏黑瞳孔卻越來越深遂。心底一沉,他眼裡的光茫我是再熟悉不過。

男人體內天生的征服欲,強者喜歡挑戰而變的嗜血的因子,對沒有拜倒在其西裝褲下的女人的眼神,帶著赤裸裸的征服欲與狩獵欲。

那晚在紐西蘭酒吧,這種光茫很淺,第二次見面,到第三次,直到現在,這種眼神越發濃烈,

是野獸看到可口獵物的嗜血光茫,一種誓在心得的赤裸裸的強烈征服欲,我感覺被他的眼神*了衣服的羞憤與寒毛直豎的緊張感。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他銳利如鷹的眼神,及在“福來多”餐館,侍者對他的畢恭畢敬的神情,無一提醒著我,這個男人是不簡單的,他想要的東西,只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心底漸漸透涼,他眼底的嗜血光茫讓我如芒刺在背,慌亂又緊張,潛意識裡有個聲音在提醒著我,“趕緊離開這個男人,越遠越好。”

我努力平復心頭緊張而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