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後,大家就會房睡午覺了,因為一路上仁杞不讓團哥兒弄的太奢侈,所以住的都是中等的房間,如今加了方秦,正好六人,兩人一間房,團哥兒也結束了獨睡一間房的生活。
“老爺,我渴了。”對著自己人,壽姐兒除了稱呼不改,還是習慣向仁杞撒嬌。
“剛剛泡的紅棗蜂蜜水,喝點吧。”仁杞笑著寵愛的倒了杯茶給壽姐兒。
“今日天氣晴好,等會咱們去街上看看吧。給壽兒買點愛吃的小點心。”團哥兒作為大哥,對著唯一活下來的親生妹妹,也是非常寵愛的。
“好啊好啊,剛剛來旅館的時候,我看到了玉帶糕了,那個香味,啊——”壽姐兒高興的搖頭做著享受的表情,眾人看著都笑了起來。
“我聽說這裡的姜品種很好,等會買點回來,煮點薑湯給大家喝,出門在外還是要注意保養。”仁杞想了想說道。
“我要去看看竹器,我肖像竹蓆良久了。”團哥兒接著仁杞的話說到。
“既然老爺要煮薑湯,那我就去藥店看看藥材,陪著一起煮成薑湯給大家喝點。”方秦笑著說道“那咱們就出發吧。”仁杞笑著搖著手中的摺扇,起身帶著大家出門逛街了。
“方秦呢?”逛了幫個時辰,仁杞看了看人詢問著。
“咦?大哥也不在。”壽姐兒聽了仁杞的話,停下吃糕點看了看四周說到。
“不管他們兩個大男人了,這麼神秘。”仁杞沒再多想。“壽兒看,這個梳妝盒真精緻。”仁杞發現了一個收納盒對壽姐兒說到。
“老爺真是好眼光,給令千金挑選吧,這可是上好的木材做的呢。”賣家看到有生意來了,就熱情的推薦。“您看著木材的自然紋路,這可是上好的黃花梨呢。”
“黃花梨?”仁杞驚訝的重複了一遍,“是沿海獨產的黃花梨?”
“是啊,您不知道,這徽州太守喜愛收集木料,所以城裡有好多商家進了沿海地區的黃花梨,這就是那批木料裡生下的邊角料做成的梳妝盒。”賣家笑著說道。
“這麼遠運來,真不容易啊。”仁杞也不是很懂木材,若是川哥兒在一旁,估計能說出格一二三來。“聽你這說法,那那個紫色手串,難道還是紫檀做的不成?”
“老爺真是好眼光啊,這真是小葉紫檀做的,只是用的木料年份不久,所以珠子不大,不過保證是真東西。”賣家自豪的說到。
“怎麼你們徽州本地的黃楊木到是不多見?”仁杞詢問道。
“這東西因為太常見了,所以賣不出什麼好價錢,只有上了年頭的老木料經過老木匠師傅雕琢才有大價錢,不過這一被都被官家定下了,或是送到京中去了,市面上留不住什麼好的黃楊木物件。”賣家笑著說道。
“這個梳妝盒,給我包了,那個手串有多少?有沒有五串?”仁杞笑著比劃了下說道。
“好咧,都有都有。”賣家笑著答應著,給仁杞把東西小心的包好,仁杞付了銀錢,就帶著壽姐兒去街邊的茶館坐下等著團哥兒兩人了。
“老爺,你買那麼多手串做什麼啊?”壽姐兒好奇的詢問。
“這不是要去九華山嗎,讓得道高僧拿到佛前開開光,讓你哥哥們帶著,好保平安。”仁杞笑著說道。
“壽兒沒有啊。”壽姐兒聽了仁杞的話嘟著嘴說到。
“給你買了個那麼好看的梳妝盒,還不夠啊。”仁杞笑著颳了刮壽姐兒的鼻子說到。
“那好吧,不過別人說女婿是半個兒子,娘你多的這個要留給您未來的女婿。”壽姐兒爬著仁杞的胳膊小聲說到。
“不害臊,這種話也掛在嘴邊。”仁杞笑著羞了羞壽姐兒的臉。
“女兒是想找個念想,讓自己有個盼頭。”壽姐兒想著以後的生活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