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果出現意外就直接進來跟我們一起先把敵人的糧草燒了再說。”石頭他們不敢把所有的人馬帶走,所以只帶了一百個人來,其餘的讓守在川哥兒進去的方向,接應他們。
“放心,他們下了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了。”木頭面無表情的說著,帶頭進去了。
“嘿,這傢伙真是…”石頭無語,帶著是個士兵跟在木頭的身後。一切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夜色下進行著。十二個人把桐油澆到糧庫的每個角落,把殺掉的看糧士兵,混進裝糧食的袋子裡,套上敵人的衣服,守著糧倉。
第二日,曹將軍帶著人馬和烏桓大軍打起來,川哥兒帶著人從敵人身後出現,前後夾擊敵人,川哥兒留下喂草料計程車兵,這是和石頭他們匯合,把糧草都燒光了,然後快速的換回衣服,回營參入戰鬥。再說烏桓大軍了,因為戰馬突然在戰場上拉起了肚子,一時間戰場上馬糞橫飛,臭不可言…
烏桓的將領很快反應過來,馬上命大家下馬,和敵人對抗,烏桓的優勢一時間蕩然無存,因為大本營被毀,敵人只能背水一戰,一時間都殺紅了眼,曹將軍一看情況不妙,馬上發訊號彈,孫將軍也率領人馬加入了戰鬥,形成三面合圍。
“這仗打的解氣,總算是搓了這狗東西的銳氣。”曹將軍看著戰場上的屍體說著。
“哎,也臭的很。”孫將軍開著玩笑。
“哎呀,我都在這個臭味裡殺了一天的人了,已經麻木了。”曹將軍揮揮手說著。
“小心。”川哥兒過來找兩人的時候發現他們身後有烏桓人還有一口氣,舉著劍站在曹將軍的身後,川哥兒一把推開曹將軍,受下了這一劍。
“衛將軍,衛將軍,快快,找軍醫,軍醫!”孫將軍趕緊反擊,把敵人殺了。曹將軍抱著川哥兒對身邊的侍衛說著。
“快老曹,你和我一起,把衛將軍抱到個乾淨的地方,這裡都是屍體,不知道還有沒有混在裡面的。”說著自己抱起川哥兒的下半身,和曹將軍一起,基本上算是平著把川哥兒抱回了一處清理出來的空地,軍醫帶著藥箱也正好趕上了,進行診治。
“還好有這層軟甲護著,刺進去的力度減弱了很多,沒有殺到要害,還請兩個將軍按著衛將軍,我要拔劍了。”軍醫檢查了一下說著。
“還請軍醫小心啊,我這裡還剩點家裡寄來的三七,您看著用。”石頭再旁邊焦急的說著,軍醫點點頭,處理傷口,包紮上藥,然後用擔架把川哥兒抬了回去。雖然傷口不是很深,治療的也算及時,可是川哥兒還是在兩天後發起了低燒,大家對他的傷勢緊張了起來。
“楊將軍,您找我們兩個啊。”石頭和木頭進了中軍帳,行禮問到。
“我把川哥兒的事情告訴陛下了,陛下批准,你們送川哥兒回京養傷,而且府上的老夫人已經病了有近半年了,聽說情況也不是很好,陛下想川哥兒見見老人家的最後一面。”楊將軍猶豫了一下說出來。
“老夫人…這…”石頭和木頭驚呆了。
“北疆沒什麼好東西,我們楊家受衛家諸多照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裡面是些治療外傷的藥材,你們帶著,路上給仲檀用著,我也會派兩個軍醫和一對護衛隨行的,你們趕緊收拾收拾上路吧,別耽誤了時辰。”楊將軍拿出幾包藥遞給石頭。
“謝謝將軍,我和木頭這就下去準備了。”石頭接過藥材,和木頭行了禮,馬上去整理東西了,連夜啟程趕回京中。
“石頭,這是在哪裡啊?”川哥兒少了三天,送算是退了,醒過來詢問道。
“少爺我們在回京的路上,楊將軍說京中來信,老夫人恐怕是,是要不行了。”石頭看著川哥兒的眼睛,哭著說道。
“怎麼會!這不可能!不可能!之前不是說好好的嗎,不是說好,後面辦七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