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寫,我不是想擺脫你,只是你的吻太冷漠,讓人太難受,我不喜歡。
覆在她唇上的唇動了動,可以感到對方側看著窗外的臉轉過來正視著她。
二人就這麼僵持著,玫果仍在他背後寫字,你快放開吧,我沒被你殺死,卻快被你凍死了。
對方一動不動,但他的身體卻在慢慢僵硬。
就在他的唇略為鬆動,象是要放開她時,傳來拍門聲。
“肖大夫,肖大夫,有沒有人闖進你這兒?”
尚沒有完全離開她的唇的唇迅速壓了下來,比剛才更緊的噙住了她。
拍門聲更急了,“肖大夫……肖大夫……開開門……”
玟果忙在他背後快速的寫著,你不放開我,回應他們,他們會破門進來的。
對方的唇遲疑著略為放鬆。
她又寫,放心,我不會出賣你。
他象是下了決定賭這一局,頭一偏,放開了她的唇,身體卻仍緊緊抵著她,不容她自由。
“沒有人應,難道沒有人?”
“不應該啊……換班之前,我娘還來過拿藥……”
“是不是出事了?”
“進去看看。”
一陣跑開的腳步聲,想來是退開了準備前衝來撞門。
玟果忙大聲叫道:“別把我的門撞壞了,是誰這麼吵啊。”玫果為了方便,對外說與肖恩是兄妹,所以城裡的人都以為她姓肖。
“肖大夫在呢……”外面停下了準備撞門,“肖大夫,有沒有可疑的人闖到你這兒來?”
“我剛睡下,就被你們吵醒了,沒有人來過,是出了什麼事嗎?”玟果能聽到他長鬆了口氣,微微一笑,倒也佩服他的定力,這樣的情況,也沒有心跳加快。
“沒事,沒事,我們在捉拿刺客,不打擾了。”
腳步聲向下一間房子走去,火光也在窗欞上消失,門外又恢復了安靜。
蒙在她眼睛上的手拿開了,同時抵著她的身體也離開了。
“對不起,在下多有冒犯,實非得己,請姑娘見諒。”
二人在黑暗中相互對視,黑暗中也只能看個大概的輪廓。
玟果看著黑暗中的輪廓,聽著這個聲音,腦海裡是剛才所見的冷漠的眼,暗暗苦笑,這世界實在太小。如果換成另一個女人,這麼吻了人家,就一句冒犯就算了?
對方等不到她的回答,以為她氣惱著他,又淡淡的說了聲,“對不起。”轉身走向窗戶,單手去開窗。
“你的傷需要處理。”玟果伸手按住窗戶,“你傷口的毒再不處理,你走出去,要不了多久就會毒發,你最終還是逃不掉。”
對方靜立著,側過臉看向陰影中的她。
“我是大夫,我不會問這些傷是怎麼來的,我的責任就是救死扶傷,你處理了傷口再從這裡出去也不遲。”
對方遲疑了片刻,淡漠的聲音有了一絲溫度,“多謝。”手從窗戶上拿了下來。
玟果摸黑走到桌案邊,點燃蠟燭,“過來在蒲墊上坐下。”
隨著眼前一亮,他看著眼前苗條的身影反而愣住了,剛才他的手觸及她臉上的肌膚,細滑似雪,已知對方是個年輕的女子,這時真正面對,反而不自在了,慢慢後退,大有溜走的跡象。
“怎麼?剛才色膽包天的敢吻我,現在卻成了縮頭烏龜了?”玫果搖頭笑了笑,這男人反不如她大方。
他後退的腳停了下來。
“你殺人的時候也是這般猶豫不決?過來坐下。”玫果整理著繃帶,小刀在火上烤著。
他硬著頭皮,慢慢走到蒲擴墊上坐下,別開臉不敢看眼前的人。
玟果斜眼看著那張俊朗消瘦的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