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輕輕一笑,“太子妃剛剛也說了,只是親眼所見,卻並未親手檢驗。耳聽為虛,眼見也未必為實。當初範大人把那箱黃金送來之時,的確有在大廳裡當著我們大家的面開啟了箱子,我們也看到了入目都是一排金光閃閃的黃金不錯。但,那也只僅侷限於箱子最上面的一排是真金白銀沒錯,不過是個濫竽充數、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罷了,誰能斷定除卻頂面一排是真金,之下的是否全部是石頭呢?”
“這麼說來,老奴也想起來了,入庫的時候,老奴因為老太君有急事通傳,於是命人把那箱黃金抬進去後還未來得及立刻清點。而後來幾天又忙著籌備老太君壽宴和堂小姐大婚的事宜,一直被其他事情絆住了腳,便也把清點的事情先放下了,想著待壽宴結束之後才連同其他壽禮一起清點。”
上官賢恍然大悟,捶了捶自己的腦袋直罵自己粗心,他原想著既然是鎮遠將軍府送來的禮,想必不會有什麼差錯才是,也不急在一時,誰知道竟然出了這一著。
老太君?上官玄灝可是聽清這裡頭的關鍵人物,嘴角勾出一抹冷寒的弧度。
這些人可還真是一刻都不消停,現在竟然還算計到他娘子的頭上來了,看來今天過後,這上官府的裡裡外外都要好好整治一番才行了!
眾人臉上表情各異,這樣看來,事情果真像三少奶奶說的那樣,藏有貓膩,那箱黃金很有可能在府外便被人掉包了。
老太君眸色微閃,眯了眯眼:“證據呢?你可有證據?”
“對了,兮兒,你可有證據證明?”上官泉也皺了皺眉,“哪個賊那麼斗膽,竟敢在府外就把鎮遠將軍府送來的壽禮掉包?”
“兮兒想,這賊應該就是鎮遠將軍府養的吧!”顧唯兮緩緩勾唇,“因為那箱黃金根本在鎮遠將軍府時就已經是魚目混珠了!”
“顧唯兮,你休想血口噴人,你意思是那個賊就是我爹,整件事都是由我爹策劃的,是不是?我爹何必拿老太君的壽禮來開玩笑?你這是誣衊【嫡女嫁到11章節全文字】!”柳若蘭再也坐不住了,怒聲說道。
“是嗎?即然大家不相信,就讓我來證明好了!”顧唯兮朝老管家說道:“老管家,我記得我把當初皇上在宮宴上賞賜萬兩黃金也放進庫房裡了,現在應該還在吧?”
“呃,回三少奶奶的話,當然,還在庫房裡好好放著呢!”上官賢抹了一把汗,愣了愣才回道。
“那,便麻煩你帶人把那箱黃金抬過來!對了,還有鎮遠將軍府送的那箱也原封不動地抬過來!”
“是。”上官賢連忙應了聲,便帶人去庫房那邊把那箱黃金抬過來。
雖不明白三少奶奶想要做些什麼,但他早就把三少奶奶看成自己的主子來效忠了,何況三少奶奶剛剛一直在為他洗脫嫌疑,這份恩情更值得他報答與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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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唯兮,你還沒說你想要做什麼?”老太君也沉不住氣了,厲聲喝道:“你剛剛還在這裡誣衊鎮遠將軍的聲譽,此刻還要在這裡故弄玄虛不成?”
“老太君,誰是誰非,待人把那箱聖上當初御賜的萬兩黃金抬過來,便一清二楚了。”
顧唯兮淡淡一笑,剪水雙瞳清澈迥亮,像溋了一汪潺潺清泉般靈動逼人,周身氣質清如塵,不驕不躁,白淨精緻的小臉上一派恬靜安素,卻散發出令人信服的傲氣與自信,美得驚人,美得直教柳若蘭嫉恨。
不止夏侯夜瀾,這時的林淵眼中也是閃過一絲驚豔之色,而後微微斂眸。
見此,上官玄灝的眸裡溢滿寵溺的笑意,不愧是他的丫頭,何時何地、無時無刻都是一個發光體【嫡女嫁到11章節全文字】。
此刻的她真的直讓他萌生將她永遠珍藏起來、不允許他人覬覦分毫的念頭,畢竟他真的很不喜歡那些人看自己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