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一下私人恩怨的。”
此話剛落,一旁獅禽獸口中也發出低低吼聲,威脅之意畢露無疑。
“是嗎?”韓立聽了這話,不驚反笑了起來。一旁的圭靈了嘆一口氣,上前一步和韓立並肩站在了一起。
這一幕,讓銀翅夜叉臉色微變起來。
“圭道友,你這是何意?為何和這個人類修士在一起?”
“何意?你真知道還是裝糊塗。老孃被你們狠狠利用了一把,只顧自己本命牌卻根本不管老孃死活,現在我本命牌落在他人手上了,不想魂飛魄散的話,自然也只有聽命從事了。”圭靈雙目兇光一閃,突然指著遠處的銀翅夜叉破口大罵起來。
這一下,讓所有的修士為之愕然了。
銀翅夜叉則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一旁低吼的獅禽獸也馬上閉上了嘴巴。
說起來,這三妖當年大有淵源,自然也有一番交情,若是可以的話,二妖倒是想幫醜婦將本命牌一起拿回的。但是當時情形實在特殊,他們能將自己的本命牌搶到手,已經是大為僥倖的事情了,實在無法顧及圭靈的命牌。況且韓立也滑溜之極,寶物一到手裡就立刻開溜,他們卻被困在四象尺威能之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韓立跑掉。
“圭道友放心,我二人自會幫你將本命牌搶回的。”銀翅夜叉神色瞬間恢復如初,盯著韓立陰沉說道。
“到了此種地步,說這些還有何用。老孃現在不得不聽命從事,若是和你們那對上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圭靈卻根本不領情,雙目一瞪的說道。
銀翅夜叉聞言苦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但卻狠狠盯了韓立兩眼。
韓立卻神色如常的視若無睹,心中同時打定了主意,若是銀翅夜叉真找自己麻煩,說不得讓圭靈和他對上了。
“韓道友,不知和乾老魔一戰結果如何?這老魔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莫非他命喪道友之手了?”化仙宗的木夫人忽然展顏嬌笑道。這話內容讓其他修士都是一驚。
“原來在北極元光中偷窺我們一戰的,真是夫人。還未請教夫人尊姓大名。”聽到婦人如此不懷好意一問,韓立眼角一跳,隨即目光在對方和身旁秀麗女子身上一掃後,從容的問道。
“這裡不認識我二人的大概也只有韓兄了。妾身出身南疆化仙宗,可算是是此處半個地主了。倒是韓兄面孔陌生的很,莫非不是我們大晉修士?”木夫人花枝招展的身形亂顫,平凡面孔上竟增添幾分風情出來,瞳孔深處卻又冰寒一片。
“在下來歷似乎和當前事情扯不上什麼關係,倒是韓某在昆吾殿時,是頗受了二位道友一番照顧的。至於乾兄不過和在下切磋一下而已,最後當然各行散去了。怎麼乾道友沒有到此嗎?韓某還以為他先來了一步呢。”韓立面無改色的信口胡扯,讓一旁的圭靈聽了心裡直翻白眼,大為的無語。
木夫人縱然心裡有些懷疑,但是若說韓立真擊殺那大名鼎鼎的乾老魔,她自己也不怎麼相信的,所以在聽了韓立不善的回答後,竟然掩口一笑,不再說什麼了。
另外幾名面孔陌生修士見如此多人重視新出現的韓立,互相打了個眼色後抽身後退一些,停止了對法陣中石傀儡的攻擊。
其中一名元嬰後期的白袍儒生,目光一閃下,嘴唇微動的向韓立傳音起來:“這位道友,看起來你似乎和此地其他人都有些恩怨。在下是葉家大長老,執掌大晉皇族一脈,道友有沒有興趣和葉家聯手?我們葉家只要這柄八靈尺,宮殿內其他寶物全歸道友所有,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韓立聽了這話微微一怔,但臉上沒有任何異色露出,也沒有回答什麼。
“道友不要覺得我們葉家貪心,這等至寶就算道友僥倖能拿到手,勢單力弱之下也決沒有機會儲存多久的。”儒生一見韓立修為頗高,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