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
劉青山解釋一番,還把相關的證件都取出來,請酋長過目。
“請問,你們是來自哪個國家?”老酋長擺擺手,他會說英語,但是卻不會書寫,說白了就是不識字,看了也是白看。
劉青山笑道:“我們是來自華夏,cha。”
老酋長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思索之色,最後搖搖頭:“沒聽說過。”
“啥,你們竟然不知道華夏?”張宏有點震驚,也有點氣憤。
劉青山擺擺手:“正常,咱們不是也第一次聽到人家的部落嗎?”
隨後劉青山又跟尤力酋長交流一陣,表明來意。
“治病,那太好啦!”
尤力酋長臉上都笑成菊花,那些得病的族人,基本上都是任其自生自滅的,部落裡面的人口不斷減少,他這個酋長也當得沒滋沒味的,打架都打不過人家。
於是劉青山他們就駐紮在這個部落,卡魯指揮著族人把牛車卸下來,然後叫他們趕緊把牛車都返回。
沒看到尤力部落這幫人,看著那些老牛的時候,眼珠子都發紅嗎?
一群餓鬼,可別把咱們的寶貝老牛給吃了。
老牛可是一個部落裡面,每個家族最重要的財產,娶媳婦什麼的,全靠它呢。
在這邊娶媳婦也不容易,姑娘的聘禮,從幾頭牛到二十頭牛不等。
全天下都是一個道理:沒錢別想娶媳婦。
不過卡魯還是選擇留了下來,他對劉青山一行人也充滿好奇。
劉青山一行人在老酋長的陪同下,進入到部落中那片被放棄的地帶。
大夥一邊走一邊忍不住皺鼻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怪味,直打鼻子。
好在大家都是醫生,見慣了各種場面,還能撐得住。
“大家都出來,有醫生來給你們治病啦!”老酋長用土語吆喝幾聲。
這才有十幾個骨瘦如柴的人走出茅屋,向這邊慢慢挪動。
“剩下的人呢?”老酋長也直皺眉,他的部落中,一共有二十多名患者呢。
“爸爸,那些人都起不來啦。”一個年輕的小黑,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這是老酋長最心愛的小兒子尤力達,也被傳染。
老酋長瞧得心疼,朝身後的戰士擺擺手:“把人都抬出來。”
於是大家一起動手,很快在空地上,就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個人,一個個目光渙散,眼睛裡面都毫無生機,就比死人多口氣兒。
小六子蹲在一個跟她年齡差不多的小黑孩身前,摸著小傢伙一根一根的肋骨,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
“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小六子抹抹眼淚,然後把小手搭在小黑孩的手腕上,開始診脈。
小黑孩的手臂沾滿泥土,甚至還有糞便之類的髒東西,可是小六子眼裡,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小黑孩的眼睛顯得特別多大,他眨了眨眼睛,眼角也開始有大顆的淚珠滾落。
雖然語言不能溝通,但是行動代表一切。
望著眼前這一幕,吳桐的心中也感覺無限酸楚: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承受這般苦難。
她覺得應該做點什麼,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地拿著水瓶,給那些奄奄一息的人們喂水
醫療隊的人,都快速投入到診治當中。
張宏給一個黑姑娘把完脈,就把處方箋墊在自己的膝蓋上,唰唰唰寫完藥方,然後招呼啞巴爺爺:
“孫先生,麻煩您給看看。”
這也是醫療隊的規矩,這些醫生都沒有診治艾滋病的經驗,所以藥方必須經過啞巴爺爺的確認之後,才能抓藥。
啞巴爺爺過來給這個黑姑娘也進行診脈,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