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淵半天都沒得到回應,輕聲叫了一聲:“阿憶?”
隨憶緊抿著唇,伸手去攬蕭子淵的腰,有些懊惱地問:“我是不是無理取鬧了?”
蕭子淵低頭去吻她的發頂,笑了起來,“沒有,就算你真的無理取鬧,我也會好好哄你。”忽又想起蕭母的話,遲疑了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半晌後才鼓起勇氣保證似的加了一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