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起來。反觀葉家酒樓,因為遭受新增有毒染色劑的原因,正被一波波的謠言擊中,一撅不振。這次,葉家酒樓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
齊英說完,身側的寐銀也點頭道:“王后果然說得對,這就是輿論的力量。報紙是咱們掌握,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不擔心他葉晗會大肆中傷我們。”
葉晗就算叫百姓相傳,以百姓的口和耳,哪裡傳得過派發到人們手中的紙質報紙?這一仗,他們在王后的帶領下,又贏了。
沁苑裡一行人正深思熟慮的討論國家大事,而星月宮外邊,璃月正落落大方的朝廣離宮行去。
前幾日她早派人去打聽過無心父親孫清的下落,最近聽說有了眉目,所以無心領著雪兒第一時間去外邊打聽,只留下酒兒、寧兒兩個較貼身的宮女伺侯她。
正思忖著,那拐角處,酒兒、寧兒已經領著輛硃紅空轎走了過來。
一看到璃月,兩人皆對視一眼,眼眸裡透著股凌厲的精芒,且迅速走到璃月面前,作恭敬狀,“娘娘,酒兒來晚了,請上車。”
王后上午被王接到星月宮,星月宮有王照顧她,比誰伺侯來都舒心,所以酒兒、寧兒便呆在廣離宮整理報紙了。
後兩人猜測,王后大概午後回宮,便忙駕了車轎來迎她。車轎正巧駛到御花園,就看到有些神情孤寂,似乎沒有什麼力氣的王后。
見王后無精打采,似乎有些悶悶的,酒兒眼底的精芒更甚。好不容易逮到無心、雪兒和王都不在的時機,而且王后又沒什麼心思,今天真是天助她也!
平素無心總是片刻不離王后身側,害得她們想下手都下不了,只得一直臣服偽裝。
三人坐到車轎裡,酒兒將大轎兩旁的玉簾都拉了下來,一邊揮了揮手,一邊道:“這天怎麼一會熱一會涼的,恐怕要下雨。”
說完,酒兒、寧兒便一左一右陪在璃月身側。
中間的璃月身著一襲幡鳳大紅鳳袍,袍子上繡著飛鳳朝日和一些嬌豔的紅梅圖案,袍子由南海真絲製成,無比柔軟的順貼在她姣好的身段上。頭戴一頂墜有銀白玉珠流蘇的鳳冠,鳳冠上的小銀珠垂落下來,將她一雙清明的眼瞼遮住。
隨著轎子微微的陡動,女子美麗額前的銀珠也微微晃動,發出悅耳動聽的繞樑聲,鐺鐺不絕。女子一雙美目清澈如水,烏黑纖長的睫毛微微卷翹,膚若凝脂,面若皎月。
朱唇淡紅,唇上透著瑩潤如蜜的光澤,那眉宇溢起的漸漸神思,將她襯得宛若不食人間煙火,恍若略有心事的仙子。
女子面上十分淡漠,眼裡則蘊著如水的晶潤,心裡有種窒息和被掏空的感覺,這種感覺令她十分難受。
人一旦為情所困,整顆心都悶悶的,身子軟軟的,食不下,睡不香,一天都無精打采,就跟此刻的她一樣。
要是此刻能聽到對方一句安慰的話語,面前的陰雲將會一一散去,陽光潤澤的灑進心田,普照心房,所有沉悶將一掃而空,整個人會立刻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心裡實在是悶,璃月索性閉上眼瞼,試圖不去想那個孤寂卻溫暖的男子。他真的很好,向南那等人,是不配和他相比的。
可是,她承受不起他這種好,她不想帶著星兒的光環獲得他的愛。女人並不是一定要愛情的,不一定要依附愛情和男人而活。
她從來就堅強獨立,沉穩大氣,拿得起放得下,又怕什麼?敢愛,也要敢放手。
璃月淡淡蹙眉,一雙漂亮的眉有些像微彎的新月,烏黑的眼珠如漆墨般璀璨,怔怔的看著前方。
她不相信靠她一雙手,靠她平常積累的錢財,在這個異世存活不下來。她不僅要在這裡存活,還要建一座屬於自己的家。
等她回宮準備一下,過幾天就想辦法離開王宮。對於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