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前,將他們全部驅至南城門口。”
他說到這裡緩緩一停,眼中森然一閃,突然加了一句:“但有反抗,格殺勿論。”
尉遲寶琳大喜過望,連忙拱手一禮,咧嘴笑道:“侯爺威武,您就等著看俺表現吧,他奶奶的,麾下早就想幹死這群禿驢了。”
這貨滿臉興奮,跑到操練場旁邊兵器架上取了自己的竹節鋼鞭,隨即大聲呼和開始調動兵馬。
玄甲鐵騎天下無雙,平時看似懶散,一有軍令卻能瞬間集結。但見整個操練場狼煙滾滾馬聲嘶鳴,轉眼之間五千騎兵已然翻身上馬。
尉遲寶琳一聲大喝,一馬當先衝出軍營,後面五千鐵騎轟隆跟隨,人人手提兵刃殺氣騰騰,面上帶著一股子狠辣之色。
如此大的陣勢顯然是要幹仗,軍營正中的一座房門突然開啟,老程等人都被動靜驚擾出來。
“這是咋了?看起來火氣很大啊!”老程墊著腳尖眺望,一張毛臉略帶興奮,左手還拎著一個酒罈子。
軍中不準飲酒,所以十幾個國公剛才躲在屋子裡偷喝。
李同樣踮腳眺望,這位大唐儒將目光閃爍幾下,忽然淡淡笑道:“老實人一般不發脾氣,一發就是驚天暴怒,嘖嘖,這小子越來越有上位者威嚴了。”
此時韓躍卻顧不得這群國公,他喝令尉遲寶琳調兵出營,轉頭又對剩下兩人道:“李風華聽令,命你攜帶本部八千新兵,前往城中大佛寺,本侯爺給你兩個時辰推平,落日之前如果大佛寺還矗立著,你自己脫了盔甲離開瀋陽城,以後不要再跟著本侯爺混……”
這比軍令狀還狠,李風華一臉肅重,大聲道:“侯爺放心,今天落日之前,大佛寺必然只剩斷壁殘垣。”
韓躍暴喝一聲,怒斥道:“耳朵聾了嗎?本侯爺說的是推平它,你若留下斷壁殘垣,我心中還是不能通達!城門令李衝手上有火箭炮,田大叔看守的寶庫裡有炸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麾下明白!”
“明白了還不快滾,是讓本侯爺親自去拆嗎?”
“得令!”李風華重重一禮,雖然被韓躍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他心中卻無一絲怨言。
雖無怨言,卻有怒火,不過這股怒火不是針對韓躍,而是針對佛家。
“這群該死的禿子,必是做了什麼噁心之事,才會惹得侯爺發怒,他媽的,老子讓你們好看……”李風華翻身騎上戰馬,後面八千新兵緊緊跟隨,出了軍營之直奔大佛寺,其中又有數百新兵被他分為兩隊,一隊去城門口尋找李衝,另一對則去寶庫支取炸藥。
既然侯爺說的是推平大佛寺,那就讓它灰飛煙滅一點不留。
……
“這是要炸了大佛寺啊?”遠處老程等人面面相覷,李手捻鬍鬚沉吟道:“不知佛門到底做了什麼勾當,竟然惹得那還如此暴怒,拆倒寺廟都不行,非得用炸藥炸,嘖嘖,這得是多大的火氣。”
眾人心中都很好奇,國公們也是人,遇事也喜歡八卦,夔國公劉宏基嘿嘿笑道:“莫不是佛門那個聖女施展手段,強行倒推了涇陽侯?”
這等無恥語言,幾個國公都一臉鄙夷,秦瓊怒罵道:“你半截子快快要入土的人了,嘴上極點陰德行不行?”
老劉一臉不在乎,大咧咧道:“咋了,興許俺老劉猜對了呢?涇陽侯一向心性綿和,你見他什麼時候發過這樣的大火,十有**是在女人身上吃了虧。”
“呸,無恥!”秦瓊噴了他一臉唾沫,面帶嘲諷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當年落魄之時被一個歌姬看不起,你發跡之後就將她買了下來,不是用來當小妾,卻讓她天天跪著給你擦屁股。大唐有你這樣的國公,老夫真是羞於你為伍。”
劉宏基哈哈一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眉飛色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