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像個孩子,可自從早上的事情過後,他總是能從她身上看到一種以前沒有的嫵媚!
長而卷的頭髮撲灑在床單上,那是一種獨有的you惑。
“淺淺,告訴我,我是誰?”顧墨寰湊近她,帶著薄荷香的氣息拂過她長而捲翹的睫毛。
房間裡,曖昧的撞擊聲清晰在耳邊迴盪,每一下他都用盡全力,就算是夏淺受不了的往後面直躲也不減輕絲毫的力道。
夏淺倔強的咬著唇搖頭,他這是在提醒自己他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嗎?是要讓她將這一切當成一場意亂情迷的意外嗎?
“淺淺——”顧墨寰眸光微斂,動作猛然間頓住,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迎上他的視線,“告訴我,我是誰?”
四目相對,夏淺半眯的眸子裡有星星點點的水光,因為委屈,眼眶驀然就紅了。
而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讓顧墨寰心裡的弦緊了緊!
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更加劇烈的抽動了起來。
“嗯。”夏淺忍不住低低的叫出聲,意識模糊的輕喃:“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
“那你告訴我,現在誰在要你?”
夏淺拼命的搖頭,就是不願意叫出那個在心裡已經喊了無數遍的名字。
顧墨寰,墨寰哥哥,墨寰哥哥。
終於,夏淺再受不了這樣猛烈的攻勢,暈倒在了他的懷裡!
望著昏睡在自己臂彎裡的倔強女人,顧墨寰伸出一隻手來替她將額前被汗濡溼的碎髮理順,想起她的倔強,忍不住曲起手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
昏睡的夏淺痛得皺眉,嘟著微腫的唇瓣嚶嚀的抱怨了一句,蜷縮著身子又睡了過去。因為她的動作,她美好的曲線再一次在顧墨寰眼裡展露、無遺,還在她身體裡沒退出去的慾望再一次有了重振旗鼓的趨勢。
他低咒了一聲,迅速抽身出來,去了浴室。
夏淺醒來的時候,全身每一塊骨頭都像是被拆了重灌的一樣,痠軟疼痛。望著房間裡熟悉的陳設,她幾乎以為昨晚的事情只是她的惷夢一場,如果不是某個地方還清晰的傳來脹痛的感覺,如果不是裹在被子裡的身子還yi絲不gua。
白色的床單被褥,白色的傢俱擺設,日式風格的推拉門,淺色的天色絨窗簾上墜滿了淺色的流蘇,這一切,都是她房間才有的裝飾!
想起昨晚的事,她的臉忍不住又紅了,伸出雙手用力搓了搓才從床上手忙腳亂的爬起來。
站在地上的時候,雙腿軟得連一點力都沒有,還好及時扶住了一旁的床頭櫃。
換上工作服,洗簌,細細檢視了一下露在衣服外面的位置,沒有留下任何一點曖昧的痕跡!抬眼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步履怪異的衝向了顧墨寰的書房。
明天是設計師助理比賽決賽的最後交稿日期,她連大概的思路都還沒理順,上次顧墨寰給她的他的第一份設計稿還放在書房,想著看看能不能找點靈感。
在大賽上拿名次是唯一的升設計師的途徑,若是錯過這次,明年就會自動離職。
凡是來顧氏一年內沒升任設計師的,顧氏都不予以錄用。
書房的窗簾是拉上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光線從開啟的門透進去,將夏淺的影子拉得老長。伸手按亮牆壁上燈的開光,耀眼的燈光從上面傾瀉而下,將書房每一個角落都照得雪亮。
桌面上,只擺了一個銅製的沙漏,很古樸的色調!
這裡,一直是鐘點工在打掃,顧墨寰從來不在這裡辦公,自然也沒什麼機密檔案,就是書架上擺的書都是一些世界名著,只是擺著好看的而已。
拉開抽屜,裡面乾淨得一塵不染,東西一目瞭然。
一連拉了好幾個抽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