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
“你也是?”暈了,難道真是好兄弟,心連心?
只有禿鷲了,我把臉轉向禿鷲。
禿鷲說道:“天哥,別那樣看著我,那女人我連碰都沒碰。”
沒碰?什麼意思?禿鷲不會只是把那女人帶到房間裡看了看吧?
阿飛問禿鷲:“鷲哥,那你那份錢王麻子算白花了,你這特種兵的訓練還真沒白做,是不是把你的小兄弟練的如鋼似鐵,沒有感覺了?”
“也不算白花吧,那女的也累的不輕。”禿鷲平靜的說道。
暈了,怎麼禿鷲連碰都沒碰人家,還把人家累的不輕?難道禿鷲在意識上把她辦了一回?這好像是隻有外星人才能辦到的事情啊!
“禿鷲,你給哥幾個打什麼啞謎啊?”強子問道。
禿鷲說道:“沒有啊,我說沒碰那女的,可我沒說讓那女的閒著啊,我讓她給我跳脫衣舞,一直跳了一個多小時,她能不累嗎?”
“靠,你牛比,那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有啊,我用手弄的,我怕她手不乾淨。”禿鷲說道。
我們幾個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
靠,禿鷲夠變態的,沒發現他有潔癖啊?佩服佩服,我等對禿鷲的敬仰之情簡直如滔滔口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禿鷲看我們大笑,問道:“笑什麼?軍隊裡的人不都這樣解決問題嗎。”
靠,再次暈倒。
土匪本來已經停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