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盯著冉墨問道:“你的師父是誰?”
這個人若是有師父的話,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存在,雖然這個人的師父可能因為上次的那一撥恐怖的飛昇的日子飛昇了,但是縱然是那般,她也是不敢去碰這個人的,因為誰知道,以後的哪一天,他的師父殺回來了,發現自己的徒兒被殺了,到時候來找上門來,那結果可不是她所能夠想象的。
他們現在的宗門可是經不起任何的觸碰。
於是,她手作勢一掙,周圍的束縛盡去,空間之力劃出,把冉墨那華麗且恐怖的一招架住。
一個白色的光罩在冉墨的身邊籠罩。使冉墨在那光罩裡不得動彈。
“我師父是誰與你何干。”冉墨眼波一轉,淡淡笑道。
他是有師父,只不過他的師父是誰,他都不知道。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師父,還祈求這些連仙界的門檻都沒有進過的人知道。這是完全的不可能的事情。
冉墨越是這樣,無悔越是不敢動他了。
但是她不敢動冉墨不代表不敢動煞天。
於是她把從冉墨身上得到的氣,多數發洩到煞天的身上了,她可是非常的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可是非同一般啊。她就不信,她折磨這個小奶娃這個小男孩會不說。
只是她太過低估人了,把他們兩個都當做是小孩來對待,也就難免吃一些虧的。但是現在的她卻是完全的沒把他們兩個放在心上的,只是把他們背後的勢力放在了心頭罷了。
煞天感覺身邊的無形的壓力越來越緊,渾身的骨頭都好像要被這壓力給碾碎一般。
看了一眼手中的無缺,牙關一咬。一不做二不休,手一緊,一道黑色的真元灌入手中的元嬰之內。無缺在那黑色的真元進入自己的體內的時候,只感覺自己要炸裂開來一般,那感覺也不過是維持了一會罷了。
一會之後就消失無蹤了,以致於認為剛才的那一瞬的痛苦是錯覺一般。
而把眼睛放在冉墨身上的無悔卻是沒有看到這些的。
而那個老頭的眼角卻是微微的動了動,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我把他給你,你放了冉墨。”煞天此時卻是親啟唇,吃力的說道。
無悔看了一眼煞天,權衡了一下利弊,見者兩個人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眼輕微的瞥了一眼煞天,煞天頓時覺得自己身周的壓力劇降。而包裹著冉墨的白色的光罩也在第一時間消失無蹤。
煞天見此,把手中的無缺狠狠的向著無悔投擲而去。
無悔也不慎在意,衣袖一揮,一股柔和之力托起無缺,再一卷,把無缺捲到自己的手中,對著無缺吹了一口氣,本來有些暗淡的元嬰立馬就凝實了許多。
“拜見師姑祖。”此時的無缺卻是能夠說話了的。剛才在煞天的手中,是因為傷及了根本,才說不出話來的,此時得到了無悔的一口仙氣之助,凝練自身的元嬰之身卻是說得了話了。
“師姑祖,您一定要為徒孫報仇啊。不然我們無妄宗的顏面何存啊!”無缺一經脫離煞天之手,立馬就對著無悔求爺爺告奶奶的。
“我的決定何時輪得到你來更改了。”無悔卻是瞪了無缺一眼。
無缺奄奄的垂下頭去,是的,師姑祖的實力擺在那裡,剛才是他急切了,但凡這些有實力的人都討厭別人的指手畫腳的。剛才的他卻是一時不小心犯了禁忌了,若是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師姑祖的話,那麼現在的自己可能就是一具了無生氣的屍體了,想到這的時候,他的背後不禁一陣冷氣吹過。使得他直打顫。
“是的,我錯了。”無缺很快的接了上去。
“那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麼?”無悔瞥了一眼絲毫沒有誠意的無缺問道。
無缺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姑祖會問這個問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