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太美了。”這句話是冉墨髮自肺腑說的,而這太美也實在是找不著形容詞來形容此時的煞天的容顏,所以只能籠統的稱之為太美了。
“我知道我天生麗質,你就不用再誇了。”忽而煞天皺了下眉。
太美。冉墨的這兩個字提醒了她,現在的這副尊容實在是不能顯擺的。不然最後受苦的還是她。
因為在煞天前世的那些歷史上的那些大美人沒有一個是好下場的。
若是長得太美,本身就是一種錯的。即使那不是她本身的錯,所謂禍國殃民,那些都純屬扯淡,什麼禍國啊,那些都是那些廢物一般的男人因為面子而編制出來的藉口。
若是真的是禍國殃民,那麼為什麼每一次,選秀女的時候,那些人都是美得不得了的美人呢?為什麼那些美的人都受到寵信,而那些醜的人無論多麼的能幹,最終還是敵不過這些人呢?
而既然每代的皇帝都是享受最好的美人,怎麼都沒有滅國呢?
這種懦弱的藉口,也恐怕只有那些人才能想得出來吧。
為想出這些的人感到悲哀。
而更為相信這些的人感到悲哀。
可悲雖然可悲,但是她老人家可沒有那麼多的同情心去管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若是管得多了,受苦受累的還是自己。
現在煞天只想著現在怎麼讓這張妖孽的臉變換一下。
這張臉出去,那絕對的是禍水,煞天那是想也不會去想這個事情的真假性。
因為這張臉實在是屬於禍國殃民的臉。
“嗯。你確實是長得禍國殃民。”冉墨順口就接了下去。
“嗯?”煞天眼睛瞬間就射出實質性的惡毒光芒。她可沒有耳聾,某人說的話,她是絲毫的沒有漏聽一星半點。
“呃……”冉墨現在是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他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見到煞天的這幅容貌的時候,連連的說錯話。這實在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啊。
“我很禍國殃民麼?”煞天笑問
冉墨看看煞天的臉蛋,很想點頭說是,但是還是違心的搖了搖頭。
“不是?”
搖頭。
“這是在說我是的意思麼?”煞天眼睛再次眯了下。這一眯之間的意思那再明顯不過了,這實在是不用解釋了。
“沒有,你長得很美,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詞了,說你顏傾天下也不為過,但是那終究是俗了點,所以我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說,你只要用這容顏出去的話,絕對是見一個禍害一個。所以我才會說是禍國殃民。”
這時候冉墨的嘴角終於利索了。
當然也不得不利索,若是再不利索的話,他就會被那脾氣本身就不怎麼好的煞天一腳踢離了她的身邊,那時候,他哭都會哭不出來的。
他才不會那麼傻的不去解釋。這要解釋的必須要解釋,不需要解釋的,他老人家也不會去解釋什麼東西。也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只能說,對於自己的愛人,若是不解釋清楚,被誤會,那是一件無比鬱悶的事情。這壓根就不用去說什麼,也不用去解釋什麼的道理。
“我看你今天處處都透著不對勁啊。這是怎麼了?”煞天此時卻是笑著圍著冉墨打轉。
冉墨被煞天的這一轉,那是立馬心裡就發毛了,至於為什麼發毛,他可以解釋說成是緊張麼?
是的,確實是緊張,而且還是緊張得不得了的那一種。
現在他竟然有一種要逃離煞天的衝動,這實在是太丟人了。而且臉面都丟得精光了。
“我現在感覺你好像是不好意思啊,我沒有感覺錯吧?”煞天這典型的就是一驚一乍了,這一驚一乍正好把冉墨給炸得風中凌亂。
這女人的直覺,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