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因為他說:
“我希望,你能做我的乾女兒。”
☆、148、答不答應?
說實話,血氣方剛的我,當時是別提多生氣的,要是我手邊有一杯水,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端起來潑在白總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身上,可惜我在車裡,手邊什麼都沒有。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白總,我總算是知道,您為什麼和白佑哲是父子了!”
白總倒是沒有生氣,眉毛一挑問我,“怎麼說?”
“你們兩個人都有一個特點,就是總喜歡把人想的特別的骯髒。”
我說完之後,轉身將車門開啟,頭也不回的下了車,然後左右看了看,看見了遠處的公交站牌,走過去準備等公交車回學校。說實話我心裡真的是非常的氣憤,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理解我的苦衷,但我心裡的那一絲絲的清高。讓我真的很受不了任何人的誤解。其實,這些誤解都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我自己說句不好聽的,我自己自願成為這樣的人,還憑什麼要求別人對我一定要擺正一個尊重的態度?人家白總也是看得上我,才會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以說,白總這樣的行為,對於每一個夜場女來說,更算得上是褒獎,而不是不尊重。
說是這樣說,但是道理我都懂,我就是做不到……
我知道白總、還有白佑哲。他們說出自己當時說的那些話,或許並沒有損人或者說侮辱誰的意思,只不過按照大部分人的理解,去說說自己想說的話而已,甚至可能在他們的心裡,他們說的話還是對你的一種捧。可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我不是為了錢。或者為了地位以及其他,我有我自己的苦衷,這讓我覺得自己不知道比那些在我眼裡為了錢臉都不要的女人乾淨多少倍,所以我受不了別人對我任何的言語上的,將我和那些女人歸類到一起的話語,殊不知,事實上除了我。任何人都把我當做和她們一樣的人,
我穿著校服站在公交車站前,白總把車開了過來,停在我面前的時候,後座的車窗緩緩的搖了下來,白總平靜不帶一絲感情的臉從車窗內露出來,他沒有看我,只是盯著前面的路,但還是很有氣勢的對我說了兩個字,“上車!”
我不想那麼沒骨氣,脖子一硬,傲氣的轉頭說,“我不會上車的!”
白總還是沒有看我,不過他嘴角挑了挑,然後說道,“隨便你,這裡離你的學校坐公交可能要兩個小時,不上車那就自己走吧。”
說完,白總都沒給我改變主意的機會,直接吩咐司機開車,然後我就眼睜睜的看著白總的車朝我驕傲的甩了甩尾氣,然後迅速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界裡!想著這個四十歲的老男人,竟然還不要臉的這麼傲嬌,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上車就不上車!我坐公交一樣回去!”我埋怨的嘀咕。
話剛說完,就聽見旁邊的倆老阿姨討論,說什麼現在的小孩兒真是越來越叛逆了,不懂事兒,不體會家長的良苦用心。還說什麼一看我就不是個懂事兒的姑娘,能這麼和自己爸爸說話,就是有錢讓家裡慣壞了,巴拉巴拉的。
“沒事兒傳什麼閒話?他不是我爸!”
老阿姨被我的喊聲弄得有點兒尷尬,咳嗽了兩聲,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但我還是聽見她們走開之前還說我真是大逆不道,連自己的爹都不認了,就是被慣壞的富二代。我心裡翻了個白眼兒,老孃要是富二代,今兒就不用坐在這兒被一個老男人欺負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公交車,車上還特擁擠,連個座位都沒有。其實這地方離我們學校的直線距離是不需要兩個小時的,主要是公交車的路線不是直線的,總是兜兜轉轉轉一個大彎兒,於是我就生生的在這麼擁擠的公交車上,被擠了將近兩個小時,後來終於下去的人多了,我有座位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