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邊一木沒想到有人敢搭了他的話頭,以他帝國石油未來接班人的身份來看,眼前這個年輕人簡直是在拔他的鬍鬚。
“八格牙路!死龍國豬!你們市長見了我都要點頭哈腰,你算什麼東西!”
“我是你祖宗、我是你祖爺爺!”男青年怒不可喝邊罵邊抬手玲了井邊一木一耳光,既然他敢打大龍國人,打他一耳光又怎麼地。
井邊一木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打過,他捂著自己的臉暴走了,“八格牙路!八格牙路!你地死啦死啦的有,佐騰給我殺了他!”
旁邊一個低著頭一直裝作喝咖啡的客人身影一動躍向男青年,男青年可不像這個保鏢會兩手,眼見那個佐騰就要對他下重手,男青年眼前突然一晃,接著佐騰像斷了線的風等飛出去,砰,砸碎了一張桌子。
井邊一木嚇得忘記了揉自己的臉,“不可能,不可能,佐騰是大鳥國柔道高手,你不可能打倒他。”
“我呸,什麼爛鳥國高手,鳥都爛了還高個屁!我受朱達影響頗多,許多罵人話都是跟他學的。
男青年玲了我一個感激的眼色,誠然這裡客人不多,可十幾個總是有的,而且都是龍國人,可敢站出來的只有我和他了。
我毫不客氣地對井邊一木道:“向這兩位龍國人說聲對不起,然後說鳥國人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先生,這裡是咖啡廳請不要在這裡鬧事,不然我們報警了,還有這位鳥國來的朋友是我們這裡的常客,你們再糾纏他我們可要把你們趕出去了。”說話的竟然是那位看不起人的男侍。
更可氣的是有兩位工作人員竟然開始驅趕乞討母女,母親把小罈子緊緊抓在手中,小丫頭則嚇得拉著母親衣服哭,“娘,我不餓,我們再也不來討錢了。”
我指著那個男侍厲聲道:“你,如果還是龍的子孫就給我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扁,還有那兩個人,給我離她們娘倆遠一點,不然我把你們的嘴扇個稀巴爛!”
咖啡廳的工作人員不敢動了,他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害怕一個人,似乎眼前這個人一抬手就可以取了他們的性命。
男青年壯了膽,對井邊一木怒道:“快道歉!”
啪!井邊一木還沒有表態譚天先拍案而怒了,“趙錢!你少在這裡給我裝英雄!在京都市、在大龍國是我們譚家的天下,不是你小小狗屁豆腐公司的天下!”
“天下不是某一個人的!”男青年卻替我答道:“沒有某一個人自己可以征服天下!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更不用說你嘴裡所謂的譚家!”
“哼,不知天高地厚,把他給我抓起來先送派出所。”譚天對已經從隱蔽處出來的警衛道。
以譚家的力量要給譚天配幾個特種兵做警衛員不是難事兒,這幾人一直在暗中悄悄保護譚天,此刻得到譚天的授權衝著男青年而去。
我挺身擋在男青年身前,兩個特種兵想制住我的胳膊讓我妥協,可意想不到的是兩人拼盡力氣竟然沒有瓣動動一分一毫,反倒被我一甩摔了個腕蹲。
不是他們太無能,而是現在我的實力確實夠強,早在進化初期紅衛十號十一號就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他們這些特種兵。
譚天有些底氣不足:“趙錢,你為何要處處與我做對!易小柔那裡我已經很忍讓了,今天上午在張曉雅面前我也給了你面子,你別以為我真的好欺負。”
我回敬譚天道:“你還是不是龍國人,這個狗日的罵我們龍國人是豬難道你不覺得他該死嗎,至於咱倆間私人的事我隨時等你來了斷。”
以譚天以往混社會的做法,有做對的人就先抬出自己家世,有一半以上的人會道歉給譚家面子,碰到不知譚家為何物的人,他便出動身邊的警衛員,也可以輕鬆搞定,碰到一些難纏的強龍,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