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賁巴瓶的訊息,至於具體的情況,活佛那邊卻不肯透露任何細節。
看來,應該是有人向活佛透露了寶瓶的行蹤,據便衣觀察,有一個很象張曉宇的人曾經在酒店對面出現過幾分鐘,很有可能是他向活佛透露了寶瓶的資訊。
他是怎麼知道寶瓶的下落的呢?這更讓宋警官堅定了張曉宇和那兩名藏人是同謀的推斷,估計是分贓不勻,產生矛盾所致。
雖然‘金賁巴瓶’被活佛的人神奇地找了回來,可是,這個案子卻並沒有算破,那兩名搶劫寶瓶的藏人還逍遙法外,五根象牙籤至今仍然沒有找到。
警方還查了活佛手下去過的那座別墅,是一個叫葉騰翔的人在一個月前租下的,身份證是假冒的,別墅裡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物品。
到現在為止,這個案子成了個無頭案,活佛已經帶著‘金賁巴瓶’回了西藏,媒體的報導也劃上了個句號,警局裡頓時鬆了口氣,也沒人願意接手這個案子,領導就把這個皮球扔給了自己。
誰讓自己在局裡資歷最淺呢?誰讓自己手頭沒有任何案子,是最空的一個呢?不過宋薇卻也並不在意,反而有些欣喜,自己剛從警校畢業出來,正好需要一個大案來證明自己的能力,這個案子就是最好的機會,而這個張曉宇就是自己破案的突破口。
想到這裡,宋薇做了個深呼吸,穩了穩心神,對小宇道,“張曉宇,希望你配合警方的工作,我是在向你瞭解情況,並不是在誣陷你,請相信警方,我們絕不會抓錯一個好人,也不會放走一個壞人。”
宋薇的最後這句話,是在點醒張曉宇,如果他有什麼隱瞞,應該趁早交代,否則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遲早會被警方發現。
豈不知這句話卻好似點著了一個火藥桶,小宇的火騰地一下子竄到了腦門,“你們不會放走一個壞人?我問你,一年前吳淞碼頭的毒品交易案,槍戰中警方死了那麼多人,可是結果呢?只是殺了對方的一些小嘍羅,毒品交易的幕後組織黑龍會仍然逍遙法外。”
“一個月後,紅梅醫院王護士長被黑龍會的殺手殘忍殺害,身上被捅了十刀,就因為她的老公是虹橋分局的刑偵大隊長,這次行動的負責人,那些人想給他一個警告,請問,你們警方是否抓到了兇手?”
“還有,陳宏這個人你知道嗎?曾經是聞名全國的頭號通緝犯,一個臭名遠揚的江洋大盜,殺人無數,警方花了很多人力物力才抓住了他,而且早以被法院判了死刑,可是,人家現在不知怎麼的從監獄裡被放了出來,現在是黑龍會飛鷹堂的堂主!這就是你說的不放走一個壞人?!!!”
“兩個月前,我乾爹因為抗議強拆,被區政府的閻秘書僱傭黑龍會的流氓殺害,你們警方又幹了些什麼?居民報警後,他們居然二十分鐘才到現場,整整二十分鐘啊!一個老人的生命就這樣劃上了句號!”
看著小宇咬牙切齒、腦門上青筋直冒的樣子,宋薇驚呆了,她沒想到小宇會這麼激動,對於剛走出警校大門的她來說,雖然對自己從事的工作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卻不知道陽光下還有如此多的罪惡。
在他的話語中,數度提到了‘黑龍會’這三個字,看上去應該是一個黑社會組織,如果張曉宇所說都是真的話,這個組織實在是兇焰滔天,囂張之極,可是,為什麼自己並沒有從同事的口中聽到任何關於黑龍會的半點訊息?
看著宋薇驚愕的表情,小宇的心情漸漸恢復了平靜,她只不過是一個剛出警校的小警察而已,自己犯得著大動肝火嗎?
“也許我不該說這些,你們警方向來是對那些抓賣yin**,小偷小摸之類的事情感興趣,那個瓶子是金的也好,銀的也好,不管它有多大的文物價值,可是和活生生的人命相比,能相提並論嗎?我沒時間接受你的調查,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