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來機場,我猜到了。”他溫和淺笑,眉宇之間似乎還有一絲苦澀。
明晚在夢裡設想過不下十種再度見面的情境,也有不下十種霸氣外露的臺詞,但在此刻,她沉默了良久,雙唇輕顫,遲遲吐不出半個字來。表面沉靜,底下卻是暗潮洶湧。
“楚北默。”她低頭看他的名牌皮鞋,眼神越來越冷,從他手裡接過另一杯香檳,湊到唇邊,嗅著那酒香,微微一笑。“我以為你再見到我,應該躲著走的。”
話音未落,半杯香檳已經脫離酒杯,潑上楚北默的英俊面孔,酒水從他的下巴滴下,將西裝內的白襯衫染黃一片。
面對這一場無妄之災,他的臉色變都沒變,佇立在原地,依舊凝視著她。
她不是以前的明晚了。
“還好手裡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