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親生母親,可還是把你們二人帶大的,記住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故安白眼淚流了下來,點點頭“奶孃,你放心吧!”
心裡明白這麼多年過來,奶孃不是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卻也沒有點破,而是平日裡把自己和故曼青往一起湊,可故安白卻一點也不配合,對身邊所有人都是一副笑臉,偏偏對著故曼青卻一點也笑不出來。而故曼青卻正好相反,對別人總是冷冰冰的,卻是對姐姐的好讓平日裡討厭故曼青的人都有些羨慕。
故曼青卻低著頭,一句話也沒有說,奶孃知道故曼青一直以來的心結,姐妹兩人最放心不下的還是故曼青,看到她強忍著不斷髮著抖的手,奶孃哽咽了,最後說了一句“你孃的死。。。。。。與你無關。。。。。。”便撒手人寰。
故曼青突然震了一下,然後眼淚便決堤般的落下,姐妹倆跪在地上抱著奶孃的身體,終於都大哭了出來,這句話不單是對故曼青也是對故安白說的,這麼久以來奶孃對於二人已經是親人一般了,離開前說的這番話,其中深意二人都心中明白,可這隔閡卻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打破,而更像是揭開的傷口,提醒著二人永遠都無法遺忘的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初見
深夜姐妹兩人難得的在同一張桌子面對面的坐著,燭光忽暗忽明,兩人都完全沒有睡意,奶孃去世前囑託的話還在耳畔迴繞,人卻早已身體冰冷,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故曼青是因為即便自己開口說話,姐姐也不可能回答她,故安白則是思考著如何埋葬奶孃的問題,氣氛冷到極點,雖然以前二人也很少說話,卻還有奶孃在中間緩和,而今奶孃一去,就顯得格外的寂靜淒涼。
不久後,卻是故安白先開口說了話“明天去集市,再怎麼樣也要把奶孃入葬。”
故曼青顯然被突如其來的話弄愣了一下,剛想說些什麼時,故安白就起身走了出去,知道自己再說也不會有所回應乾脆就閉了嘴。
第二天故曼青跟著故安白去了集市,故曼青還不知要幹什麼,就看到姐姐從懷裡拿出了一段白布,上面零星的有些紅印,展開一看,故曼青就明白了今天來的目的,故安白是想要乞討入葬奶孃的錢,布上的紅印全是血字,隨即故安白就當街跪了下去,故曼青卻站在原地不動,看著這一切,故安白卻也不理她,完全不強求她要和自己一樣。
故曼青一臉漠然的拽起故安白的胳膊,冷冷的說到“起來!”用的是一種不可忤逆的口吻,這時周圍已經圍上了很多人,大家都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著是怎麼回事。故安白有些詫異,因為故曼青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口吻和她說過話,不解的抬起頭看向故曼青,卻分明從眼裡看出了些憤怒,故曼青卻生硬的開口“奶孃不用入葬,人都沒有了,做這些沒有用!”
一邊用力拽起故安白,聽到這些故安白起初是有些詫異,隨後便是源源不斷的恨意,恨這個讓自己失去母親,失去童年,如今連照顧二人長大的奶孃都可以棄之不顧。雖然之前故安白也恨,卻遠沒有今日這般濃烈,恨到不住的顫抖,使勁地撇開故曼青拽著自己的手,從未感到過的冰冷傳遍了全身,瞪著通紅著的眼睛絕望的看著她,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故曼青,你我從此再無關係!既然連奶孃你都可以不顧,這世上還會有誰可以讓你有所牽掛,從前我就厭惡你,卻沒想到你竟然狠心到這種地方,母親生錯了你,奶孃也養錯了你,你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
故曼青原本冷漠的臉竟被故安白這番話說的皺起眉頭,眼中似是有些難過的神情,但也隨後被她壓了下去,故曼青又何嘗不想好好入葬奶孃,可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已死的人,而是還活著的人,故曼青心疼的是姐姐,入葬奶孃的錢不是一筆小數目,就算這麼做也不